“那就好。”
保安四十多歲的年齡,口中嚼著一大塊白饅頭,右手中一大碗米糊,裏麵有和米飯一起燒的很糊的青豆和芸豆,上麵還有切成定的榨菜。
說真的聽到他和米糊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咕嚕嚕這保安不和別人一樣是喝進去的而是吸進去的。
在外麵的時候就聽到砸東西的乒乒乓乓聲音。
在這裏想都不用想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走進去的時候果不其然是發脾氣。
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其實都一樣,可是我又不妄然斷定是那樣,畢竟我們其實都不一樣…
“小妹妹啊,怎麼了啊?和護士姐姐姐說好嗎?”
很溫柔的聲音,如果這裏是免費的話我一點也不想走,因為這裏的護士都很溫柔。
“護士小姐,多謝你了,那個這個你拿走吧,就當是謝謝你的。”
女孩母親出手很大方,一出手就是一大箱酸奶。
“沒事,我不要,那個我現在下班了我要先走了。”
“那就一瓶,拿著吧。”
“那好吧,謝謝你。”
“那護士好厲害,這麼快哄好了。”曲星手上也是拿著一瓶酸奶喝,不過在回來的路上已經喝完了,現在也隻是吸著和空酸奶瓶而已。
“你先做作業啊,明天護士姐姐要檢查的,媽媽去打熱水給你洗澡。”
“嗯嗯。”
因為哭過床鋪上的女孩說話的時候還有哽咽聲音,而且還不時發出細鼻涕的聲音。
“好簡單的算數。”
幼兒園的加減法而已換作任何一位幼兒園畢業的學生都會做吧,更何況是高中生的張嘉。
“喂!小心被說,你快點出來。”
“等會,我馬上就出來。”張嘉說完後就開始搶過女孩的手中的筆和作業本還是在上麵快速的寫著什麼。
“阿姨,你好。”
站在眼前的婦女拿著一盆冒著熱氣的熱水,與曲星對視了一眼之後就走向了自己女兒的床鋪。
“別說話,還有三個我就好了…那個1,2,3好了!”張嘉很高興的一轉頭可是沒有想到站在自己身後的是這小女孩的母親,而自己叫的曲星現在躲在門外麵。
“你拿著我女兒的作業幹嘛?”
“做題目…”
對方6i一臉嚴肅的樣子和周圍都在看自己的別的病床的病人和家屬讓張嘉害怕的低著頭不敢直視對方。
“怎麼這樣的答案?我不相信你有文化的人會寫這種答案。”
在自己女兒的練習冊上麵,的答案都是像1+1=1+1、2+1=2+1、3+9=3+9…,都是答案等於前麵的問題。
“是啊,1+1不就是等於1+1,為什麼要等於二?你就是你我就是我,為什麼我要被說成別的答案。”
pa。
練習冊被婦女放到了病床上麵的床頭櫃。
“我走了,再見。”
在張嘉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對方才終於說了一句話。
“我不知道你們的思維方式,還有你們為什麼要做出這種奇怪的事情,但是也許你們並不奇怪,隻是我一直不能理解你們而已,是啊,真的很難理解你們…”
是啊…
我們與正常人之間的鴻溝是永遠都無法跨越的,我們都不知道彼此,我們之間就像是兩個不同的世界而已,我看不到你你也永遠看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