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是廣闊無邊的草坪,一瞬間就變成了一棟封閉的房屋。
粉色櫻花的海報貼在牆壁上,問外的訓斥聲音越來越靠近這個房間。聽不清外麵的那個女人究竟說著的是什麼,不過如此廝聲力竭的辱罵的口氣倒是一清二楚。
門外的第四聲踹門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房門的鎖成功被破壞,而房門也就這麼彈開。從外麵進來的進來的人手裏拿著剪刀,紅色的刀柄,磨得發亮的造橋。
“沾上你自己喜歡的味道吧…”扭曲的輪廓,用訂書機固定在臉上的麵具,身上一身不協調的皮衣在四肢擺動時候的微微褶皺的印子,一步一步的靠近驚恐萬分的女孩。
“啊!滾蛋!”
“啊?”
袁媽驚訝的看著被自己女兒打掉的水杯,七零八碎的碎片躺滿了房間的地板,冒著冷汗的袁璐璐意識到剛才隻不過是一場夢境後稍稍鬆了一口氣,但是身體滾燙的溫度卻一直降不下來。
“你剛才說的夢話嚇死我了。”
“我說什麼了?”
吃了退燒藥的袁璐璐靜靜的等著起藥效。
“叫我,你夢到什麼了?看你這麼害怕的叫我。”
“啊啊啊!想起來了,我在夢裏夢到你要拔掉我的皮…媽,你別生氣啊,這是是做夢啊,不說說夢是相反的嗎…”
“相反?什麼意思?也就是說你要反過來扒我的皮?我看你膽子不小,話裏有話,不是不是對我這媽媽不滿意?”
“沒有的事情,怎麼會呢,啊!媽我哥醒了,快點醒了,可能是餓了。”袁璐璐兩忙支開自己老媽在自己身上的注意了。
自己會做這種惡夢也肯定是因為今天早上看了那個新聞,害的自己現在留下心陰影了!
因為身材矮小,實在是夠不到超市貨物架的頂部,就連現在點著腳尖也都是白費力氣,結果弄到腳酸手酸也隻能幹巴巴的看著貨物架上麵的那一大袋的麻薯。
“你還真是小孩子,這麼喜歡吃這種黏牙的東西。”
那包自己渴望得到的麻薯被身後的人輕而易舉是拿了下來,並且還給了剛才費盡心機要得到麻薯的女孩。
“蓋伊謝謝你,不過我不喜歡你們一而再再而三提醒我是小孩子。”
“抱歉,我會記得下次不提醒你的,不過你還是少吃點甜食吧,畢竟還是長身體的時候。”
“哼,路德醫生不是嚴禁你碰煙酒嗎?你不是還照樣不放在心上?不聽話的大人就沒有資格來教訓我這種小!孩!子!”一字一頓的說著,然後走去的付款的地方。
“啊~今天的天氣不錯,我還想著讓辛德瑞帶著露露…啊!疼疼疼…”充滿怒氣的眼神死死盯著話都沒有說完就被一個麻薯砸在臉上的蓋伊。
“抱歉,可能是酒沒有醒,不過你這都是孩子的動作,還真不能這樣子下去了。”
“我十二歲本來就是孩子,不像你和那個臭混蛋都是臭大叔,天天就知道惹我生氣!”
昨晚的聲音總是自行爬上來,怎麼樣都揮之不去,我知道我是瘋了,我是愛的瘋了“蓋伊,你說當初我為什麼會被他救啊?”
混亂的場麵,痛苦的喊叫聲音從六歲那年終於從我的生命中消失,而那時候將我脫離苦海的人如今卻對我不聞不問。
“或許你應該親自去問他,因為當時的事情,我早已經模糊不清了,你知道的。”眼前的這個男人點了點自己的腦門,提醒著娜娜這個人的腦中有一塊橡皮擦,總是不定時的清掃掉腦海中對過往的記憶,就像是現在在路邊的保潔工人一樣,將這個街道清理的一塵不染…
“主人主人!”嘶吼聲音在樓下花瓶都恨不得長出手來捂住耳朵,前提是有耳朵…
“主人!”嘶啞咧嘴仰天一吼,並且是不間斷的那種,足足嘶吼了兩分鍾,結果因為嗓子發癢而安靜了下來。
“吵什麼?我都還沒有做什麼呢,你就大吼大叫的,吵到先生我就揍你!”爍莎處處護著刖侖那是有眼力勁的人都看的出來,而最喜歡欺負小燈也是長了眼睛的都看得出來。隻要那紫色的圓球一吼就被爍莎一個巴掌拍的暈頭轉向的,繼續叫就繼續打。
“爍莎,別打了,這畢竟是跟了先生萬年了,還是把他給我好了。”查那抓走了爍莎手心那顆非常有彈性的圓球在手裏,然後左手舉過頭頂,做拋物的姿勢,轉身背對著樓梯說道:“讓們看看我的有多厲害。”
說完後手反手把圓球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