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的淩波蕩漾隨著風的停下而逐漸消失,河邊被足跡踩過的嫩草開始有些淩亂,但是卻絲毫也不影響春季的生機盎然。
寬闊草坪男子懷中的女孩的身體略微有些僵硬,反應過來此刻男子在自己耳邊的曖昧動的女孩動作被慌亂的情緒所衝洗了僅存的冷靜,被女孩猛然推開的男子眼神閃過一絲苦澀。
麵對現在尷尬的局麵甘草想著還是先撤微妙,連忙的轉身可是卻被身後的人拉住了手臂而沒有辦法逃離寸步。
“甘草。”
“怎…怎麼…了…”
那條小白蛇不知何時的時候偷偷的溜走了,就連剛才還在自己身邊的小狐狸也不見了蹤影。
“沒事,我們回去吧。”
“嗯…好。”
兩人之間揮之不去的令人緊張的氣氛讓甘草都不知道如何開口說話,要去說些什麼,漸漸的走到了自己的放門口,看到了在房間門口等著自己的小狐狸。
“小公主~”
晃著尾巴走到甘草的身邊蹭著甘草的雙腿。
“嘖!沒想到那個小丫頭居然下手這麼重!”皺眉顯示出痛苦的春童靠在湖泊旁邊的一棵樹下。因為疼痛而一直彎著腰沒有辦法直起腰來。自己還是第一次被別人攻擊而且還是朝著這地方攻擊!!
“下手也不知道注意輕重!可惡!”
湖泊周圍被忽然吹來的一陣春風而喚醒,拂過草坪之時帶動著周圍其微微搖動,樹葉此刻也紛紛一同沙沙作響。
…
從早到晚都是被這些明晃晃的燈光照亮的地下酒吧這個時間段的時候並沒有太多人聚集於此處,尤其是現在因為老板下令今日不開張所以現在這酒吧內是除了員工和今日前來的特殊賓客以外並沒有任何人。
手指縫中的香煙漸漸的被燃燒殆盡,隻剩下一小段的煙蒂,煙灰缸之內已經被塞得滿滿的煙蒂占據去了所有的位置。
“你這家夥這才一個小時就抽了這麼多了,你就不怕抽死了?”一個年輕的小夥打趣道。
“切,我被子彈打被刀砍都死不掉我還會被小小的香煙弄死了?”說話的男人驕傲的卷起自己的衣袖,拍了拍暴露在空氣當中滿是疤痕的手臂,在燈光下隱約可以看到這男人左手是沒有小指的,隻是一個小小的肉球長在最末端而已。
門外的一男一女看著眼前這扇緊關著的鐵門,還有門口牆壁上又被這裏老板所更改的話語∶“傻子和七歲以下的蠢蛋禁止入內。”在下麵的被黑色油漆所遮蓋的文字也是影影約約可以看得到。
“十歲以下的蠢蛋?什麼意思?”靠在新柳肩膀上的阿離摸著自己被仿真香煙耳釘穿透的耳垂。
“最不受他待見的除了傻子還有被他視作蠢蛋的兒童了。”饒有興趣的盯著眼前這扇漸漸為自己打開的鐵門,此刻門後的俊朗男人一臉平靜的看著在門口這對幾乎要粘在一起的男女。
…
“小公主,我倒是覺得你特比厲害。”小狐狸佩服的眼神看著桌前吃著葡萄的女孩。
“嗯。?什麼意思?”
“就是你今天懲罰把白蛇男的那一腳啊!你因為那一腳我心中小公主的形象已經是發生了翻天地覆的變化。”別有意思的看了動手剝葡萄是女孩。
“咳咳…你想要說什麼?”
“我覺得小公主你…”
“停!別說了,我不想聽你千萬別說啊。我不聽的。”之所以專挑那地方下手就是自己以前不小心攻擊過茗茶那裏看到過茗茶很痛苦的樣子所以今天對自己圖謀不軌的小白蛇也就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攻擊那裏了,結果還真的挺有用的…
“你都要不知道我要說什麼你怎麼就讓我閉嘴不說呢?”
“你肯定沒有好話的,所以我不要聽。”
“怎麼會呢,我就覺得小公主特別色而已。嘻嘻,本來就是你沒看到殿下都是嚇了一跳,肯定是沒想到你會這麼來一腳。”
“…”
…
如果得到了可以扭轉過去的能力我必定會將那個在某日終將拋棄我的那個男人毀掉。
在本就沒有特別溫暖的初春喝著加了冰塊的啤酒的男人頓時感覺到自己體溫現在正在迅速下降,但是卻不得不說可以讓自己冷靜不少。
“小帥哥,你這還真的是不要命了我看著都覺得冷。”
吧台的經理頂著一頭誇張的鮮紅色的長發在喝著酒的少年麵前刻意的晃來晃去,從而可以引起這位相貌如此俊朗之人的主意,隻是這位經理不知道的是其實在這位文質彬彬的少年嚴重自己無疑和那些色狼流氓沒有一絲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