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能力來說緒霧自然是遠遠及不上刖侖的,冰塊驟然一塊塊的碎裂,四濺的碎片劃過緒霧的臉頰,蹭出了條拇指長短的傷痕,裏麵鮮紅色的血液也迫不及待的逸出。
血珠低落在地麵碎冰上麵並且逐漸的暈散開來。
“我不喜歡別人對我的反抗。”
“怎麼對我這麼仁慈了?這才關了多久?”按以往的刖侖懲罰屬下的時候才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放了對方。
“你非要和我作對嗎?”眼神一冷琥珀色的眼眸變成了血色的眼瞳,天花板上的吊燈劈裏啪啦的發出清脆的碎裂聲音,瞬間朝著正下方的緒霧掉落,但是卻被緒霧的冰柱抵擋住了。
“你想多了。”緒霧頭也不回的撿起掉在地上的衣服走去了洗手間。
沉重的木門讓爍莎使了不少力氣才打開,可是在打開的一瞬間爍莎就後悔到想要立刻把這扇自己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門關上。
“好冷…這裏麵怎麼會這麼冷…”
被屋內噴發出來的寒氣冷的爍莎抱肩一個冷顫,走到室內的時候越是清楚的感覺到周圍的寒氣在自己身邊死命的糾纏。
腳下的厚實的木地板絲毫沒有因為這裏潮濕的環境而受到損壞,實在是難以想象這種地方到底是有什麼人在這裏,而且還可以引得刖侖的如此關注。
黑暗中走到一半的時候感覺到自己撞到了有什麼冰冷刺骨的東西,最後在自己靈力點亮這裏的時候才發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口碩大的冰棺…
“這裏的是…”
因為這口棺木散發著的寒氣著實讓爍莎不敢靠近所以隻敢遠遠的看著,但是這冰棺真的是厚的要死,爍莎怎麼也看不到裏麵的東西。
“這裏的話就是先生說要我帶回去的人了吧…可是我都沒有靠近這冰棺就冷的不得了了,要是碰到它的話我豈不是冷死了?”
“這先生也沒有說怎麼做啊,這要怎麼辦啊…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動作快點就可以了。”
走到棺木前一個冷顫後毅然決然的身伸手碰向眼前的棺木,可是自己都沒有來得及用力揭開棺木的時候就已經被冰塊凍住了手,死死的粘在了棺木上麵。
“好冷!不管了!”
幾乎使出了全力的爍莎在聽見了冰棺蓋子挪動聲音後露出了驚喜的表情,這時候才感覺到這口棺木其實質地非常的薄和輕巧。
“好像是張小孩子的臉…”
挪開了最上麵的部分的時候看清楚了躺在棺木裏麵的人的麵孔,一身白色的衣裙白色的長發,就連睫毛都是雪白色的。
“還真的是小孩子!”一個用力掀掉了整個棺木的蓋子,彎腰抱出了裏麵看起來也就不足八九歲的孩子。
“好冷好冷。”
終於抱到了室外才讓自己沒有那麼冷。
“好多傷痕…”借助於月光看到了女孩身上亂七八糟的傷痕,還有就連脖子上也都是淚痕,爍莎把自己的耳朵貼近女孩的胸口,聽見了十分緩慢的心髒跳動聲音。
爍莎的身體周圍逐漸被一圈圈的白色光芒所抱住,連同著懷裏渾身冰冷的女孩。傷口從小傷口到大傷口都一點點的開始愈合並且治愈,愈合後的傷口絲毫不見傷疤,完全不會了原來完整的皮膚。
光芒消失女孩現在已經渾身找不到任何一處傷疤。
雙眉稍稍一個跳動,顯示出已經將要蘇醒的跡象。雙眼漸漸的睜開露出了一樣是白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抱著自己的爍莎。但也隻是看了一眼後就又重新閉上了雙眼。
…
冰箱開了關上,沒有一會又一次的打開,左手小心的捧著雞蛋,因為抽不出手來把們關上所以就幹脆用手肘把門蹭上。
打雞蛋的手法非常的嫻熟,漸漸的雞蛋的泡沫越來越多,但是卻也會快速的破掉。
“怎麼今天是你做早飯了?我媽人呢?”剛起床的袁璐璐抓著散亂的頭發一臉迷糊的看著在廚房鼓搗的茗茶。
“去娟阿姨那裏了。”
“也是啊我都忘了娟阿姨昨天晚上剛出院。”
懶散的窩進了沙發裏麵,拿著枕頭想要繼續睡覺,可是卻因為廚房裏麵筷子的聲音而吵得沒有辦法睡覺。
“早飯吃什麼?還有茗茶你打雞蛋幹嘛?煎蛋?荷包蛋的話不用打得吧…”
“不是荷包蛋。”因為荷包蛋的那口鍋不知道什麼時候趁著沒人注意被張嘉還是誰給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