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簽上麵肉香四溢的烤肉的味道一直蔓延開去,就連街角的對麵都可以清楚的聞到?,寒冷的冬季路邊的行人都一個個裹上來厚實的大衣。
不過唯獨隻有一個女孩全身穿的無比的薄,而且非常少,在這北方城市的寒冷冬季裏,能夠穿的這麼少的衣服出門的人是絕對不存在的,何況這還是個女生。
路邊等等行人的視線都注意在那個隻穿著一條薄薄的乞丐褲,而且上身隻是一件非常薄的毛線衫就這麼逆風狂奔的女孩這裏。女孩一頭幹淨的披肩發,劉海同一個紅色的架子固定在頭頂。
丟下了竹簽的女子快步跑去正在跑步的女孩那裏,這一切的動作都可以說是鬼使神差,等到自己已經和女孩並排在了一塊後自己才發現自己之前的行為是有多麼的瘋狂。
是的,自己或許有一天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孩以後會變得更加瘋狂也說不定。
依舊清清楚楚記得那天自己的第一句開場語,一句俗得令自己想要當時就一頭撞到牆壁上的話。
“一定很冷吧?”
還以為對方會這麼無視自己,可是那個女孩不但和自己說話了,而且還對自己露出了和那天寒冷的天氣與之相反的溫暖的笑容。暖到,見到了那個笑容就讓自己渾身都燃燒了起來。
我愛你。
變成一個瘋子,窮凶極惡之人,無論何時都是對你深愛無比。
是的。
一切都會夢想成真,最後我終於和你越來越相似?,我深信我是真的愛你的,他們口中說的愛你都是別有用心,隻有我或對你天荒地老。
嘎吱。
鐵門再女子的麵前打開。女子眼神冰冷的看著這扇把縫隙拉的越來越大的鐵門,雙腳邁開,離開來身後的陰暗,站到了眼前的光明裏。
那個時候從她日記裏得知的一句話“訓斥你的人絕非愛你,對不起,我是個瘋子顧不上什麼愛你所以責罵你這句話。”
身後鐵門碰撞的一聲聲音仿若如同聽到了槍聲一般讓女子頓時不安驚慌失措起來,從來都不去考慮哪些事情是錯誤的,絕對不甘心從一個陌生人裏得到告誡甚至是行刑。
那個人說“對你都一切行為得到你該有的懲罰。”
我發誓我痛恨那些明明秉持所謂法律的義務,卻又將我拖入地獄的人,我發誓我要永遠為那些行刑者們歌頌永恒停歇的悲喪之曲。
“放心吧,沒有什麼感覺的,隻是需要幾分鍾的時間。”那個可惡的行刑者口中說出這般溫柔的話,如此那般溫柔的奪走我的生命。
那個人手中穩穩的抓著一個裏麵注滿了藥液的針筒,下一秒感覺到了皮質手套摩擦過自己肌膚的觸感傳來。
微妙的刺疼感覺傳來,身體不得動彈的女子隻好就這麼承受……
最後看到了一眼那般燦爛的陽光,像極了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的笑容,也像極了……
“阿辛。”
身處於風尖浪口去呼喊那個已經越走越遠的人,不過和以往一樣得不到回應,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最後的一天,聞到了滿是血腥味的馬路氣息,看到了那個小小的身體,一動不動的倒在了血泊裏麵。
雙眼睜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已經是進入黃昏的天空,紅彤彤一片的天空仿佛一伸手就可以觸及。
“h這裏是哪裏……我難道還沒有……”思緒漸漸清晰起來,明明記得那個時候針管刺入後沒多久自己就完全沒有了感覺。
起身後的女子,才發現自己居然是在一艘船上,穩穩當當的行駛在這條小河流上麵,而且這條河流似乎都沒有盡頭。
船的邊沿有不斷跳動的無比規律的小餅幹,不過女子並沒有覺得有什麼驚恐甚至害怕的神情,即使第一眼就看到了餅幹上麵那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眼。還有靠雙耳完成站立和跳躍的動作。
已經死去的蜻蜓的屍體堆滿了船隻的角落,不過即使是這樣,依舊還是會有蜻蜓陸陸續續飛來這裏。
紅彤彤的天空即使隔著這麼一層蜻蜓透明的翅膀女子仍舊可以一點也不受阻礙的把天空清楚的入眼。
“這裏是地獄。”身後居然傳來一聲女孩子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對於女子來說再是無比的熟悉,而且聲音的主人還是自己日日夜夜無比思念的人。
“地獄?”
女子無比確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隻不過自己卻做不到去擁抱眼前的這個人,伸手一旦想要去擁抱那個人?,可是自己卻仿佛就隻是觸碰到了空氣一板,絲毫感覺不到眼前的女孩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