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髓裏都溢滿著對你的滿心沸騰的愛意,炙熱灌溉過這顆埋藏在胸膛深處的心髒,噴湧出來的絲絲涼意最後都化為了支撐我活到現在的力量,心中不斷呐喊的是對你無限的渴望。
“做了那麼多了,她也應該是回到我的身邊的時候了。”癱躺在沙發上的人語氣很是冰冷和銳利,讓圖勒都有些難以置信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輔佐這麼多年的先生,可是一些證據卻真的足以證明眼前的這個已經化作了一隻無比瘋狂野獸的男人正是自己從一開始到現在都無比尊敬和憧憬的先生。
隻是現在的先生卻是變得如此的令人心疼,可是自己卻找不到什麼理由來對這個男人說上幾句關心。
“先生,您是否還記得第一次和老身見麵的時候嗎?”
圖勒的問題稍許引起了男人都注意,可是也隻是短暫的那麼一會時間而已,就在圖勒以為刖侖根本不會因為這些瑣事而多動心思都時候,眼前的人居然開口說話了。
“那個時候你反複想要對那些人證明的事情現在是不是也還記得?”
“是,自然記得。”可是那些人也都死去,自己就算是真的已經證明了無數次了,可是卻永遠的無法得到那些人的讚同了。
就像當初一個人怎麼真心實意的許下一個多麼沉重的諾言,可是如果有一天聽自己許下諾言的人已經離開,那自己當初那些信誓旦旦的誓言是否還有存在的價值?或許是有,隻是無處可兌現了而已。
刖侖的手裏忽然多出一樣東西,一個類似於古銅鏡子一樣的東西,圖勒一臉不解的看著眼前的這麵忽然發起耀眼光芒的鏡子。
“先生,這個東西是……”眼前的東西絕非一般的東西,而且看刖侖凝重的表情自己也可以大概猜出來這個東西怎麼也是有危險的。
“這是通往地獄的方法之一,不過很比起正規的通道,這個東西遠遠要危險的多。”
圖勒明白刖侖對這個東西的解釋已經十分的清楚了,若想要去達地獄,必須要付出一定的代價,而且那個代價的大小恐怕是刖侖也難以預料的。
“我接下來對你的請求我自然會給你拒絕的權利。”刖侖手中的鏡子的亮光越來越耀眼,但是卻又十分的薄弱,就好像有著下一秒就會轉瞬即逝的危險。想要人迫不及待的去立刻伸手去捕捉到這抹或許真的是有著十足危險的亮光。
“先生,老身早在多年前就已經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了的,因為您我才有幸可以多看這個世界這百年的時光,為了先生,我定當萬死不辭。”圖勒的話語中流露著無比的忠誠。
……
渴望來一段足夠嘔心瀝血的“曲折”,
最後引來的卻是在曲折中經曆讓自己不知所措的嘔心瀝血。
……
核桃醬塗抹在麵包上麵,做不到真的什麼塗抹均勻,最後老板娘幹脆直接放棄,一口氣整個蓋上,所謂的眼不見心不煩,可是真的一口咬下去的時候才發現嚐試一種新口味居然是一種如此艱難的事情。
“呸!我真是給自己找了禍害。”雖然言語和口氣是重了一些可是自己就是真的就隻能在腦海中搜索到這些話?。
從螺旋樓梯那裏一步步走下來的爍莎也差不多是和老板娘一樣的有著一副看起來一樣充滿煩躁心情放表情。
“喲,你們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們兩個人的臉其實是同一張。”查那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話會不會去惹惱這兩頭正處於煩悶心情中而可能瞬間就會爆發的野獸。
“你這樣說我覺得好詭異的。”
老板娘從位子上起身,麵包被丟進垃圾桶的時候發出的聲音絲毫也比幹脆,反而會有點拖泥帶水,因為裏麵有核桃醬的原因所以摔下去的時候帶著麵包片粘到了垃圾桶旁邊上,可是卻又因為重量的原因而又掉到了垃圾桶內部。
“告訴你們一個足夠讓你們大吃一驚的消息,而且我敢肯定你們聽到後你們兩個絕對會有很有趣的表情?。”查那一副賣關子的樣子引來了爍莎的一個不耐煩的眼神,可是卻還是忍不住去問到底是因為什麼事。
“快說。”
“嗯,你說,我也想知道什麼消息會讓我和爍莎兩個露出什麼你說的……非常有趣的表情?”
“消失了兩個月的人現在出現了,不對應該是暴露了。怎麼我這麼說應該可以知道我說的是誰了吧?”查那時刻注意著眼前兩人可能發生表情的某個一個瞬間,可是並眼前的人最後在臉上出現的表情讓查那失望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