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下麵是柔軟的土地,周圍的池塘上方橫跨在兩邊的木質橋梁,眼前的一切都陷入了靜止狀態,被風吹的搖晃的樹葉吹落下來的落葉懸浮在了空氣當中。
手裏握住一把沙土,不去鬆手,做到不從自己手心裏溜走,神神秘秘的強調,手指不斷扣動著自己身下的馬路邊的長椅,紅色的油漆被一塊塊的刮了下來,就連木椅上的木頭材質也是一塊塊的被撕扯下來。
頭發蓬鬆,而且嘴裏不斷念叨著些什麼,詞句之間毫無連貫,無論怎麼都無法拚湊出來一句完整的語句。
周圍的景象依舊是靜止不動的?,可是唯獨一位走在人群中的女孩是個例外,這個女孩不但行動自如,而且還口中喊出來了那個坐在長椅上婦女的名字。
坐於對方的身邊,共坐在這把紅色的長椅上麵,聽著對方口中的一聲聲的?“茗茶,茗茶,茗茶……”?女孩卻是露出了無比充滿善意的笑容。
“貝黑嗎?”婦女似乎眼睛看不到東西,可是卻已經感覺到了坐在自己身邊的人的強大的靈力。而且周圍的一切都靜止的原因估計也是這個人的功勞了。
“清婉,你抬起頭來。”
貝黑低眉看著自己身邊這個低頭的程度都幾乎額頭要碰到自己膝蓋了的婦女這裏,輕聲輕語的對著這位婦女說道。
“在我這裏你沒必要那麼擔心。”最後在貝黑又追加了一句溫柔的話語後,對方在一陣遲疑中最終還是把自己的頭一點點抬了起來。
啪嗒。
一塊較大的木條從木椅上脫落掉到了地上,周圍的安靜看起來已經是持續了許久?,手裏抱著一顆小小的水晶球都婦女看著眼前的女孩。
雖然無法看到,甚至是連眼睛都不存在麵部上的婦女此時此刻千真萬確的是“看著”眼前的女孩的?,隻是缺少了實物帶來的證據罷了。
“很可怕吧?”似乎是想起來不好的回憶,婦女滿嘴苦澀的表情,嘴角撕裂的傷痕也因此明顯了很多,長長的一道口口子一直延伸去了耳朵的位置,而且耳朵也也是有損壞,左耳有一半已經不見,隻留下一塊小小的皮。
“如果那個孩子看到我了一定會嚇壞的吧?”隨之而來的一陣哀歎聲音揉雜著輕聲的哭泣聲音。
別過去的側臉顯而易見都是一處處非常疤痕,不過卻在貝黑敷上婦女臉部的一瞬間,傷口竟然慢慢的開始消失,婦女也明顯感覺到了眼前的白霧一樣的東西慢慢的退散,眼前隱隱約約出現了一些周遭事物的輪廓。繼而開始一點點清晰起來……
……
身體向前倒去,甘草險些摔倒在地上,可是自己的動作也足夠的敏捷所以避免了就要發生的危險。
“哇!甘草平日裏你還習武嗎?身手那麼厲害?林老師林老師我們在這裏。”對著遠處剛下車的男人不斷的揮手,引起對方的注意。
茗茶也是順著這位飛像熱情的女孩的眼神看去,看到了站在山腳下的那輛黑色保時捷前的男人。
一身白色的運動服運動褲,就連鞋子也是白色,原本就很是年輕的一人,現在又是穿的如此的青春,所以讓這個男人看起來又年輕了不少。
那裏的人自然也是一個抬頭就注意到了和甘草牽手在一塊的茗茶,不過卻沒有袒露出會令其他人懷疑的眼神。
其實來參加煙火晚會的並沒有太多人,但是也是來了大半點學生的,而且還都是些年輕人,因為來學樂器的人普遍都不會是年齡很大了的。
山上跑下來的孩子們被自己的父母追逐著,並且口中還不斷的說著警告喝訓斥的話語,山口不斷吹來一陣陣涼爽的風。
“林老師我們告訴你一個大喜事。”
“什麼?”男人說話一如既往的十分有耐心和溫柔,幾乎對每一位學生都是充滿了用不完的耐心。嘴巴上雖然是對答如流,可是注意力卻從來都在那對看起來甜蜜得羨煞旁人的小情侶那裏。
女孩充滿辛福的笑意對著自己深愛的人,身邊的男人也是如此的溫柔的眼眸看著興奮的一直說話的女孩,偶爾也會說上幾句。
其實真的非常令人羨慕,能夠博得這個女孩的芳心暗許……
“林老師甘草居然主動對茗茶求婚了,嗯……既然都遞戒指了,那應該是算求婚了。”女孩最後一口氣非常確定的說著,可是卻沒有聽到對方回複。
“林老師?林老師?”注意到出神已久的男人,女孩隻好不斷的叫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