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閣!”查那的一聲叫喊聲音引來了眾人的注意,而所有的注意力都是在那放置了大量裝有惡靈的須臾瓶的零閣那裏。

“都沒有了……”

眾人也都察覺到了,這零閣和廝堂一樣已經空空如也,所有的惡靈都已經被帶離了這零閣,而可以這麼做的也隻有那個人,眾人第一反應想到的則是刖侖。

“圖勒你是!”這時候眾人也都才知道圖勒早已經離開了這裏,和這裏的主人一同離開了這零閣,以往眾人所生活的地方。

“這下好了,我們接下來怎麼樣?就打算真的遵照我們主子的最後那一句話?我們就地解散?”

爍莎著實是把查那的每句話每個字都給聽了進去。低頭一副無比倔強的樣子說著無比倔強的話“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會跟著先生的。”

起身走出這零閣大門,身後跟著的也僅僅隻有卡特恩。

“路加恐怕也都還不知道零閣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刖侖那裏……我想我是不會這麼離開先生的,怎麼想也都找不到自己落葉歸根的地方應該是那裏,既然這樣那我就繼續留下來。”路彩陽也是說著自己心裏的想法。

……

開了家裏的房門,外麵照射進來閃耀無比的陽光,隱匿在遠處那幢高樓大廈後的太陽慢慢的現出自己的身體。

今日無風天氣晴朗,心情十分的暢快的甘草趴在家門口的欄杆上,等著早早出門的人或許會盡早回家。

是不是真的有那麼一天,自己會有著自己安穩辛福的生活,每天自己都可以這樣乖乖的在家等著那個人回到家裏,推開餐椅,坐與心愛的人的身邊。每天,兩個人,三餐,四季?這樣子一直持續下去不被中斷?

圍繞在女孩腿邊的黑色的小貓雖然也還是有點走路不方便,可是也還是已經有所緩和不少了,基本上可以說是完全的痊愈了,因為家裏有位治愈傷口的頂級高手在。

“甘草!甘草!”

樓下似乎有著交換自己名字的聲音一直響起,還有這個聲音還如此的熟悉……似乎是!這個聲音不就是袁璐璐的嘛!

驚喜之中的女孩踮著腳尖,趴在欄杆上,對著站在樓下的人不斷的招手,嘴裏也同時呼喚對方的名字。

“你一個人嗎?”幫著拿上來了最後一袋行李的甘草問著袁璐璐袁嘛的情況。“我不可能一個人來的,我媽會急死的,她安全,去幫我買午餐的,我就和我媽說我先來找你了。茗茶呢?”

行李本來是不會那麼多的?,可是帶來許多見麵禮過來,所以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剛才要不是又出租車,袁璐璐絕對敢把這些東西統統丟在路邊!

“去市場了。”

“市場?近嗎?”

“很近。”

“那行。”

……

……

在紙張上麵畫出了簡單的線條,下巴那裏是掛在上麵順著脖子不斷的往下流的鮮血,摟在懷裏的人體溫漸漸的褪去,體內的鮮血也是逐漸的被抽幹。

飽餐一頓的男子甚是享受的樣子,隻是僅僅是一個小孩子的分量並無法真的滿足自己。尋著氣味最後把視線鎖定在對麵那幢高樓的陽台上。

放下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的身體,一步步走在暗紅色的地板上,拉開窗簾一雙鮮紅色的眼眸緊緊得盯著距離自己還有二十多米遠的那個陽台。

收著衣服的人全身白色的短袖衫和運動褲,皮膚白皙幹淨,從男人這裏嗅到的那位收衣服少年充斥著令自己全身的血液湧動的氣息。

床上堆放了自己一口氣收進來的已經曬幹了的衣物。

房間內還是有著那個人那一晚在自己耳邊的聲音,晃了晃自己的腦袋,避免了自己過多的思念。

彎腰拾起衣服,可是陽台那裏發出的聲響讓炎煦佟暫停了手裏的動作。

“周傑你怎麼又是這樣子爬陽台?不是說……你!你是誰!”對著眼前完全陌生的男人,炎煦佟提高了警備,但是男人全然不在意炎煦佟的警備,而是不顧一切的一步步逼近炎煦佟。

動作迅速的來到了炎煦佟的身旁,抓住準備揮向自己的手臂。

“你!你做什麼!這裏是我家你出去!”炎煦佟說話的聲音提高了不少,可是並沒有對對方起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