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這一片空地,原本這裏是有著一幾乎無法用肉眼去望見邊緣的一個巨大的湖泊的,可是現在卻便變成了如今這般荒廢的景象。而且原本應該倒塌在荒廢之地的橋梁等東西也都被周圍的沙土所覆蓋住了,隻能影影約約看到曾經的輪廓。
在遠處的是還是一座完整的城池,在那裏還有這半樽這萬年來都屹立不倒的雕像,就這麼屹立在那城池的中央。
這個國度的土地可謂是遼闊到完全不是短短的幾天半個月可以瀏覽完的,現在貝黑和刖侖所在的還隻是這個過度的某個小小角落。
對於眼前的這個人的逼問,刖侖依舊是一副置之不理的態度,其實就算說了在哪裏也是無用的,因為能夠複活那個人的能力隻有自己一個人!
風停止吹動,周圍的樹木的樹葉逐漸的靜止不動,縱然是這個國度已經變成了如此這番景象,可至少有些東西是無論經過多少的時光都不會磨滅。
“我要!我要的東西我一定要得到!刖侖你難道還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嗎?你可知道你隨時是可以毀在我的手上的!”隨著心情的不耐煩以及心裏的急躁越來越強烈,此刻的貝黑也已經漸漸的原本就少有的耐心現在更是不複存在。
海藍色的長發披在刖侖的身後,冷峻的麵孔無論何時都是如此的冰冷麵無表情。
“如果真的在的話依照你的能力你會現在還沒有發現嗎?”刖侖的話暫且讓這位就真的快要接近發瘋邊緣的惡魔算是冷靜了一點。
其實刖侖說的一點也沒有錯,這周圍除了自己和刖侖之外並無任何的生命氣息,而且自己現在仔細想想的話,奈央確實是在那數萬年前就已經死掉了,那時候……在自己的眼前……就在自己的眼前!。這刖侖怎麼可能做到把她隱藏起來?
……
“刖侖呢!”查那從樹枝上麵跳躍到了地上,跑去爍莎的身邊,真的是難以相信那個女的居然可以這麼快速的把刖侖在這五個人的眼皮子底下把刖侖就這麼劫走了。
“我……明明剛才他們兩個還……”記得剛才,那些樹藤條不斷的快速接近那個女的那裏,可是都還來不及碰到時候,原本在自己眼前的兩個人就這麼忽然消失了,而且來的如此的突然促手不及,自己的眼睛沒能夠眨一下的時間就這麼刖侖和那個女的就這麼消失了。
“我覺得一時半會也是難把先生找到了的。現在的話……”路彩陽的話本來是想要試著去安穩現在滿心急躁的爍莎的,可是自己都還來不及說完話,爍莎就率先奔潰了。
“找不到怎麼辦!?你剛才沒看到那個人嗎!說明白了他就是想要來把……唔……”情緒激動的女孩忽然安靜下來,隨後身體一倒,倒在了卡特恩的懷裏麵。
“謝謝。”
“不用謝我,行了都回去,我們還有的是事情要辦。”卡特恩回絕了路彩陽的道謝,雙臂環住自己懷裏的女孩?。
……
去打開了不斷的被敲打的門,蓬頭垢麵的男人探首盼望,可是眼前的卻依舊不是自己等到的人,眼前的人居然是和自己如此相似到完全就是自己!
就自己一樣有著一雙無神的雙眼,髒頭發亂糟糟的頂在頭上,而且總是做著一樣的動作,其實自己也分不清了,到底是自己去模仿這個人,還是眼前的這個人不斷的去複製自己的動作。
房間裏麵是堆的雜亂的各種生活垃圾,充滿味道的房間即使是開著窗戶也是無用的,何況是這連著好幾日都不曾開過一點縫隙。
走過地麵,扭七歪八的身體不慎踢到了原本就有些側倒快要摔倒的垃圾桶。門簾後麵的是噴灑了酒精味濃重的紅色的液體。五顏六色的油墨也都沾染在了門簾和窗簾以及地麵也都是留下了大量的油墨。因為男人完全的把地板當做是自己的畫紙了!
所有的房間內也都唯獨隻有男人的自己的這個房間沒有堆放任何一樣東西,原本在這裏的東西也都是被男人全部清理出去了外麵。
而且原本一塵不染地板上麵滿是五顏六色的顏色,但是也主要是以白色為主要的色彩。從遠距離看,才看清楚了在地板上的到底畫著的一副怎麼樣子的畫。
一隻雪白色的小兔子平躺在地麵,肚皮朝上,四腳朝天,一副撒嬌的模樣,一整隻逼真到簡直就真的是一隻真的兔子。隻是這幅畫上的兔子尺寸比真實的兔子要大了許多,身體躺在草坪上麵,而且在自己頭頂的就是一棵桃花盛開旺盛的桃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