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猜到了。”洛莫尊開口說道,手指指尖按在琴鍵上,一聲沉悶的聲音充斥在周圍,白骨終於不在繼續彈奏鋼琴。此時此刻鋼琴消失在這住處內。
“那麼少了一個我們還有勝算嗎?”裙擺抓在自己的手心裏,柔軟的觸感讓煩躁的心情得意有所緩解。
“其他幾個呢?”
“倒也不至於想貝黑一樣那麼不聽話,不過要做到完全的聽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眼角泛起一絲得意的神情,半邊臉陷在黑暗中,以至於完全看不到這個男人此刻的表情。但是充斥在男人四周的危機四伏的壓迫感卻也是如此的明顯。
……
“喵嗚~”精神百倍卻又還是有些疲倦的身體讓籠子內的貓總是煩躁不斷。籠子內外鬥是充斥著酒精還有那些藥液的氣味,不論用怎麼樣的方式,都無法找到一絲令自己舒服的空氣。刺耳的貓叫聲音,上竄下竄的浮躁不安的動物們都暗自處於自身都痛苦中。
遠處的那扇門似乎又有要打開的跡象。至少現在已經是開了一道門縫了。
從外麵走進來的人手裏拿著還隱約有著火光的煙鬥。火光最後被屋子裏麵的燈光遮蓋。身後進來一大群都是穿著白色的袍子的男男女女。白色的大口罩幾乎都遮擋住了那些人的大半張臉。
推動著籠子的那些人隻是冷冷的注視著前方,對於籠子內一隻隻滿是痛苦模樣的動物們全然不去看一眼。不去投去任何的憐憫的目光。
長長的走廊上空無一人,推動著的籠子在路上不斷的發出咕嚕嚕的輪子滾動的聲音。害怕中的老鼠開始身體不斷的抽搐,好像可能下一秒就會被判死刑的危險。
出了外麵,外麵的日光照在許久沒有接受過光照的身體上。
“川端大人,這些小妖都是已經失敗的試驗品,接下來要怎麼辦?”特意挑選出來那些這個男人口中所說的實驗失敗品到了這個還拿著煙鬥的男人這裏。
一身幹淨的和服沾染上了那個房間的味道,以至於這個男人到現在也都還是一臉不悅的表情。
“吱吱吱。”棕褐色的小老鼠就是被挑選出來的所謂的“失敗品”。川端吾手裏的煙鬥遞給了在自己身邊的其中一位醫護人員。
“失敗品那就全部給我作廢了,還有血液都給我抽幹,這些妖的血液很重要。”
聽到男人這句話的動物們一個個的都害怕了起來,尤其是那些已經心知肚明自己就是所謂“失敗品”的動物們。
可是一切害怕的叫喊聲音,和所有懇求的目光都無法引來這些人的任何一絲的同情和憐憫,依舊是隻能得到一片冰冷,以及一個個深入自己身體的冰冷針管。
“對了那花妖呢?”
“請大人隨我來。”
……
一直守在門口的小黑貓在看到眼前的女孩的時候,開心的不斷的搖晃自己的尾巴,頭部蹭著女孩的雙腿,很是粘人的樣子。
舔著女孩手心裏的貓糧,跳上了沙發的身體十分的柔軟和輕巧,可以看得出來小貓身上已經一點傷勢也沒有了。
“這是真的啊!”聽到一聲有著無比驚喜的口氣的聲音傳來,茗茶和甘草都是一臉的喜悅。
“我卡沒看。”袁璐璐急著要拿走還拿在袁媽手裏的檢查單,可是卻因為動作太過於急而不慎一腳踩空?,直接帥摔在地上。雖然膝蓋和手腕都是疼痛無比,可是臉上卻還是掛著笑容。
“甘草,你小心點啊。”連忙起身去蠟拉住已經從沙發上起來的甘草,袁媽在得知甘草懷孕的這件喜事後不僅僅是變得無時無刻都是開懷大笑的,而且還變得小心翼翼了,一旦甘草有什麼動作了立刻出來攔著,生怕甘草一個磕磕碰碰的,傷到了自家的寶貝孫子。
“媽,你幹嘛那麼誇張!人家甘草也就隻是扔個垃圾而已。”袁璐璐實在是看不下去自家老媽把甘草看成這樣,都把甘草弄的行動不如了。
“你知道什麼!胎兒在兩個月後才會穩定下來!現在甘草的孩子都還沒到一周呢,當然要小心嗬護了。”袁媽一說完就一拍自己的大腿,像是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又怎麼了!?”
袁璐璐今天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自己的老媽的一驚一乍的舉動給嚇到了,以至於袁璐璐又投去一個無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