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龍王的寶不成蝕飛行旗”事件,讓綰綰的外號“糊糊”開始盛行起來聽著眾人一口一個“糊糊”她悲憤莫名的同時,深感羞愧咋就弄成了那樣了呢?
“秋芊”綰綰無力的趴在桌子上,一臉頹廢:“你說我是不是無藥可救了?”
“對”袁秋芊斜睨她一眼,毫不留情的打擊說她笨,偏又不是,所以隻能是她自個太迷糊,不夠細心
“我該怎麼辦?”綰綰接著再問,為自己的前途擔憂無比
“不怎麼辦”袁秋芊麵無表情
“秋芊,我到底該怎麼辦?”她抓住袁秋芊的手,左右搖晃想要袁秋芊給她一點麵無表情之外的表情
“糊糊”袁秋芊終於不再臭著一張臉了,綰綰趕緊作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你還是別再問我該怎麼辦了,我實在是拿你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啊?”這句話,讓綰綰徹底陷入自卑的深淵……
“所以,我下了一個決定”袁秋芊瞄她一眼,無限欣慰地說道:“我快點幫你找個好相公,讓他去煩惱”這可是她整整想了兩天的結果啊……
“啊?”綰綰陷入石化狀態中,秋芊怎麼突然說起了這個事情啊?她找不找相公,和治好迷糊有關?
“聽著,我現在宣布一件事情”袁秋芊難得地一臉莊嚴肅穆:“半年之內,你務必要找到一個相公否則,我們就絕交”最後一句,袁秋芊是用吼地,而且是貼著綰綰的耳朵吼的
綰綰一下子被驚醒,結結巴巴的說道:“半、半年?絕、絕交?”
麵對她的驚駭,袁秋芊很無情的點頭:“對,半年,否則你就再也不要來見我咱們絕交所以——現、在、你、立、刻、去、給、我、找、個、相、公”袁秋芊一字一頓地吼出這句話,而且還用上了正宗的佛門獅子吼就是要給綰綰一個震撼,讓她好好重視重視這件事情奶奶的,老娘不威,你還真以為我是溫柔可人的仙女啊?
綰綰一竄而起,屁滾尿流的逃出房間
半年時間,讓她上哪去找相公去啊?綰綰無力的踢著石子,一邊走一邊想她已經將自己從小到大見過的男人都仔細的過濾了一遍,可愣是沒有一個合適的最後,勉強挑出了兩個——司月魂和祈沐風
祈沐風人道是不錯,可人家已經擺明了說不會娶自己,還是別費心了
至於司月魂嘛,綰綰大搖其頭不行不行,這司月魂嘴上油嘴滑舌老是調戲自己不說,還色色的,老是想要對她做那種隻有夫妻之間才可以做的親親
哎,難道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綰綰第一次強烈的懷疑要不,怎麼自己就遇不見一個合適的?從她出生到現在,怎麼也都十**年了?居然連一個好點的男人都沒遇見,真是太詭異了
是呀,不回想不知道,她一回想才知道原來自己從小就隻遇得到女人,似乎還沒遇見過幾個男人呢將師傅這些親人啊,別人的老公啊什麼的一除,那就是可憐用一隻手就數的過來了
“怎麼辦啊”綰綰一屁股坐在沙灘上,腳煩躁的亂踢揚起飛沙無數的同時,她突然腳上一通,踢到了一個硬物上
好痛她眼淚汪汪的捂住了腳這就叫,狐狸倒黴了,喝口涼水都塞牙?
痛過之後,綰綰對埋在沙子地下的那塊大石頭產生了無比濃厚的興趣扒開沙子,綰綰將那塊大石頭掏了出來這好像不是石頭,是一個蛋?她有些疑惑地看著麵前這個規則的橢圓型物體
她伸出手指,輕輕的戳了戳這個“蛋”狀的物體有點軟,於是她再使勁地戳了戳“蛋”的表麵,被她戳凹下去了一塊
一個銀鈴似地笑聲突然響起綰綰嚇了一跳,緊張的四處張望沒人呀她有些納悶了自從東海灣事件過後,這海灘上幾乎是沒人的——除了自己這個沒事幹的
剛才是誰在笑?綰綰有些心虛了難不成是鬼?若是鬼,她倒還不怕了,可就算她開了幽冥鬼眼,她也啥都看不到可怕?也就是說,她周圍根本沒有東西——那麼,到底是誰在笑?
反正不是自己綰綰肯定的想到,然後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自己剛剛逃出來的那個“蛋”上該不會是“它”?
於是,綰綰再一次的伸出了手指——“咯咯,咯咯”銀鈴似地笑聲再一次響起她無比確定的肯定——那笑聲,的確是這個“蛋”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