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岐看了眼夜宸軒,便立刻給他把脈了。
唐宓一臉期待地看著鬼岐,夜宸軒倒是麵色平靜。
好一會兒,鬼岐臉色大變地看著夜宸軒:“你腦袋裏是不是有銀針?是誰給你紮的針?”
“是。”夜宸軒平靜地跟鬼岐說著之前請穆丹幫他紮針的事,“那個西塔醫師說這樣可以控製移情蠱的發作,我便讓他幫我紮了。”
鬼岐肅然地嗔了夜宸軒一眼:“胡鬧!往腦袋裏紮針這是能隨隨便便做的事嗎?還紮了根,你知不知道你大腦的負荷會有多重,你這樣一個弄不好,不用這蠱蟲,這根銀針就能要了你的命!”
人的大腦有多脆弱,他們根本想象不到。
唐宓聞言頓時緊張道:“師父的意思是這銀針不能紮?”
鬼岐皺眉看她一眼:“大腦紮針有多危險你應該知道。”
唐宓立刻點頭:“我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時候,他已經紮了這根銀針了,現在這銀針能不能再取出來?”
鬼岐晃了晃腦袋:“最好不要,銀針已經入腦,現在這根銀針已經開始掌控他的大腦了,對他腦袋裏的蠱蟲也有所控製,如果貿然取出,會讓他的蠱蟲徹底失控的,到時候隻怕他也離死不遠了。”
唐宓聞言更加心驚,著急道:“那現在怎麼辦?”
鬼岐也是一臉凝重,看了眼夜宸軒道:“如今隻有給他解了蠱,才能將那根銀針取出來。”
“師父會解蠱嗎?”唐宓又將全部的希望放到了鬼岐身上。
說到這個鬼岐慚愧地輕歎了口氣:“在醫術上麵,我可以說什麼都有涉獵,各種疑難雜症都難不倒我,可是這蠱術我就一直沒研究明白過。”
唐宓聽到這樣的答案,不可謂不失望。
不過她之前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了,畢竟如果師父會蠱術,也就不會隻留蠱書給她,而是親自教導她了。
鬼岐想到什麼,連忙問答:“為師之前不是給了你一本蠱書嗎?怎麼樣你研究得怎麼樣?”
說到這個,唐宓也是一臉慚愧:“蠱書難懂,我也還沒弄明白。”
鬼岐聞言又是輕歎:“這蠱術的確是比較詭異,也比較難學,更何況還沒有師父教導,你光靠自己看書,真的很難研究出來。”
唐宓沉默了片刻,看著鬼岐問道:“不知師父可認識蠱術高手?”
鬼岐晃了晃腦袋:“其實我一直都對蠱術很感興趣,如果我真的認識什麼蠱術高手,還不早向他請教了。”
唐宓聞言再次失望了,原本他還想著師父如果認識懂蠱術的高手,那夜宸軒解蠱就有希望了,可結果卻……
看著唐宓失望的表情,夜宸軒連忙安慰道:“算了,解蠱的事情我們順其自然吧。”
時也,命也,有些事情也強求不得。
唐宓真的有點想哭,原本她以為師父回來,事情就會有轉機,可是結果卻是這麼讓人難以接受。
鬼岐見狀,連忙又道:“雖然我不認識什麼蠱術高手,但是我知道南疆有隻蠱王,傳說那隻蠱王可以解除一切蠱毒,如果你們能找到那蠱王,這蠱毒便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