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君賀也沒功夫搭理他們了,直接讓君千澈招待他們。
幾人一起到了君千澈的院子,墨書給他們上了茶點。
有夜宸軒在,蕭鳳澤有些拘束,倒沒有剛才飯桌上那麼放得開,至於唐宓更是一眼也沒敢偷瞧。
君千澈親自給幾人倒了茶,夜宸軒抿了口茶,看著蕭鳳澤和蕭翊然問道:“這次會試,鳳澤和翊然可有把握?”
蕭翊然靦腆地笑了笑:“倒是不難,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觀點能不能被考官認可了。”
夜宸軒點點頭,又看向蕭鳳澤。
蕭鳳澤苦笑:“七表哥還不知道我嘛,我就是個湊數的,若不是我娘非逼著我考科舉,我怎麼可能走這條路?”
夜宸軒不置可否地挑眉:“這麼說你是想走武舉?”
蕭鳳澤眼角眉梢瞬間顫抖了下,憨笑道:“七表哥您可別笑我了,武舉我哪行啊,我最多也就隻能在旁邊替子慕呐喊呐喊。”
君千澈瞬間一頭黑線,不爽地瞪他一眼:“你可別!”
他可不想自己在擂台比賽的時候,這群家夥在下麵給他丟臉。
看著他這般嫌棄的表情,蕭鳳澤頓時不高興了:“那怎麼了?我不僅自己喊,我還得把我們全家都拉過去給你呐喊助威。”
蕭翊然也連忙道:“我也會把我姐帶過去給姐夫呐喊助威的。”
君千澈無奈地看了眼蕭翊然,這家夥怎麼也來湊熱鬧,不過冷玉若是能來的話……
唐宓也看著君千澈笑道:“等表哥考武舉的時候,我們都會去給表哥加油的。”
……君千澈徹底沒了反駁的心了,得,既然都想去,那就都去吧,反正到時候祖父他們估計也得去,就祖父那性子,隻怕也會帶著全國公府的人去給他呐喊呢。
唐宓:“武舉應該在殿試之後吧,等會試放榜,你們可都要去參加殿試了呢。”
君千澈和蕭翊然倒是有信心,蕭鳳澤卻沒這個自信:“我可不一定能考呢。”
蕭翊然看著蕭鳳澤笑道:“姐夫之前不是一直給三哥溫習嗎?三哥這次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蕭鳳澤聞言,立刻又湊過來往君千澈身上蹭一蹭:“快讓我再沾沾喜氣,你可得保佑我這次一定要高啊!”
哪怕得個二甲也行啊,他可再不想經曆一次科考了,如果這次不,他娘肯定會繼續逼他科考的。
君千澈立刻嫌棄地揮開他蹭過來的手,這家夥怎麼還摸上癮了。
夜宸軒抿了口茶,突然看著他們道:“這次殿試,你們可有想過會是什麼題目?”
三人皆愣了下,君千澈道:“聖意難測,王爺可有什麼想法?”
“父皇最近正在為沙洲水患一事憂愁。”夜宸軒說了一句,便不再說了,認真品茗。
夜宸軒雖然沒有明說,不過給出的提示卻依舊很明顯了,三人心瞬間都有了數。
唐宓惑然地看了眼夜宸軒,他怎麼知道這次殿試皇上會以沙洲水患為題,考這些學子?這是巧合?
前世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嫁給了夜君毓,雖然在後宅,不過也聽夜君毓說過,這次殿試皇上是以沙洲水患為題,而當時的狀元,便是莫丞相的一個門生,叫付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