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楹平靜地看著夜君毓,似乎絲毫不意外他會說這些話,唇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她轉頭給夜政雄磕了一個頭,才開口道:“這個乞丐是妾身找回王府的,藥也是妾身讓人給他喂的,也是妾身派人帶他去王妃的寢宮的。”
大家見唐楹竟然這麼平靜就承認了一切都很是詫異。
“果然是這個女人!”
“真是太惡毒了!”
“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這種女人!”
“之前她就一直害太子妃,現在又這麼害毓王妃,這麼惡毒的女人絕對不能留。”
見唐楹認下了一切,夜君毓默默舒了口氣。
夜政雄也是心裏一鬆,剛要說話,就聽唐楹話鋒一轉道:“事情的確都是妾身安排的,可是這一切都是毓王殿下讓妾身做的。”
“你說什麼?”夜君毓不可置信地看著唐楹,仿佛不相信她會出賣他。
唐楹一臉無辜地看向夜君毓:“王爺,不是您昨晚在妾身那裏說想要子嗣,正好您聽到了當年惠王和靜妃以及皇上的事情,所以才讓妾身為王妃準備一個男人的嗎?是,的確是妾身因為嫉妒,所以給王妃找來一個乞丐,可是這一切都是您授意妾身的啊!”
“你給本王閉嘴!”見唐楹這麼口無遮攔,夜君毓徹底急了,急赤白臉地對著唐楹就是狠甩了一巴掌:“都死到臨頭了,你還敢汙蔑本王!”
唐楹唇角微不可查地揚起一抹邪笑,隨即又捂著臉委屈道:“王爺,妾身這般愛您,原本是應該攬下所有的罪責,不讓這件事牽扯到您頭上,可是妾身一介婦孺,整日都在毓王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如何能知道這樣得到子嗣的辦法,這分明就是您從朝堂回來想到的辦法啊,妾身就算想替您攬這也沒人信啊,這大齊的滿朝武可都聰明著呢!”
“你……”夜君毓瞬間被唐楹給氣炸了,揚手又是狠狠兩巴掌甩過去。
看到夜君毓暴打唐楹,百官們瞬間又都激動起來。
“看來真是毓王的主意啊!”
“一個女人哪裏能想到這麼多,肯定是毓王跟她說的主意。”
“估計就是在朝堂上聽到了惠王的事情,回去才想了這麼個主意!”
“毓王可真是狠啊,這麼打下去,這是想要當眾殺人滅口啊!”
“住手!”聽到大家的議論聲,又看夜君毓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夜政雄終於忍無可忍地怒喝一聲。
這會兒的夜君毓哪裏聽得到夜政雄的聲音,他依舊一拳一拳狠揍著唐楹。
夜政雄眉頭緊皺地看了眼李元,李元立刻會意地下了玉階去拉夜君毓。
夜君毓終於回籠了些理智,氣得胸口都犯疼了,這會兒被唐楹這般冤枉,他也再顧不上其他了:“父皇,這個賤人冤枉兒臣,兒臣昨晚可什麼都沒說,兒臣隻是想要子嗣,全都是這個賤人提議的,事情也是這個賤人去辦的,什麼乞丐,什麼下藥,兒臣一概不知,父皇一定要給兒臣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