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冠如風思量甚久,終於作出了一個決定。她望著遠遠的天際,秀拳暗暗握緊。
翌日
南司王朝便傳出,封後一重大事件,將在半月後舉行封後大典。
曾經他羞辱她於身下,今天,她也要讓他屈尊在自己麵前。西秦子林,那個在這個空間裏第一眼便看得心慌意的亂的男人。
當西秦子林進宮慶晏時,看到一襲鳳袍加身,妖豔萬千的女人,不禁愣了許久。他將拳頭握得咯咯直響,牙根緊咬,死死的盯著那個一臉假笑的秀顏,明明與從容端裝搭不上邊的她,竟然能露出這般看似溫柔和氣的笑臉。更可氣的是她明明看到了他卻是淡淡一掃而過,相見不識。
冠如風麵上雖是平靜,小手卻湛出了汗水。
當皇親貴族圍坐在大圓桌上時,巧死不巧的,西秦子林專挑了與之對麵的位子上,寒光俊目一刻也沒有離開。
“皇後娘娘是否是不願見到本王?”他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蓋過周圍的笑談聲。
冠如風身子一僵,隨即望了一眼南司烈,再望向西秦子林,淺笑嫣然。“王爺說笑了,再怎麼說,今日也是本宮大婚的日子,來者偕是客。”冠如風美目微眨,朝他是有意似無意的發起挑釁。
西秦子林諷笑一記,一仰首,烈酒下肚,感覺眼前那個女人竟是那般妖嬈萬分,他的眼神迷離不清,看她一垂首抬眸間,都迷亂了他的心誌,不禁的又多灌了兩杯。
宴會剛開始不久,便有各官員外使送上各種沒見過的寶貝,有的一邊聽聞說還是鎮國之寶。
麵對已經擺滿了的紅布桌麵上的各種寶貝,冠如風早已不顧形像,圍著寶貝們讚口不絕,嬉笑聲連綿不絕於耳。
想想在現代,她就是熱忠於稀奇古怪的寶貝,她穿越也是為了寶貝,由此可見,不是她貪寶,而是她與這些稀世珍寶有解不開的情緣。南司烈唇角似笑非笑的盯著那個女人,不顧及別人是用什麼眼光看待這麼一個有失體統的皇後。他隱隱覺得,這番作戲,似乎有些以假亂真了。
西秦子林手指重重的按著扣在母指上的青玉戒,眸光如夜狼那幽幽的眼睛,帶著一種迷惑,又帶著濃濃的危險。
南司烈走到觀賞得不亦樂呼的冠如風跟前,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他冰冷的氣息噴在她的耳根處,癢癢的另她唰的一下癢紅了臉。
她輕咳一聲,與他擦身而過,走向西秦子林。當著眾人的麵,她似一番高高在上的模樣,仰首對著猛往自己嘴裏灌酒的西秦子林說到。“王爺,這皇上大婚,再如何說,你也是他的皇叔,這大禮不求,小意思總有吧?”西秦子林挑唇一笑,將手裏的茶杯往地上隨意一拋,微微搖晃的站起身來,朝冠如風走去。
酒味撲鼻而來,冠如風不由得退了幾步,他卻大掌一撈,將她拉了過來,冠如風用眼神向南司烈求助,卻不料那個狗皇帝卻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暗示著周圍的人視若不見。
那時,她真的寒了心,果真,這裏的男人都是冷酷絕情,利用她利用得如此透徹。
西秦子林將她推到駐在駐立在一旁的盤龍大石柱上,雙手將她禁錮在他的身軀麵前,濃濃的酒氣噴了冠如風一身,她推開他,卻被他反扭住手,疼得她呲牙咧嘴,秀眉緊皺。
“皇後想要什麼?本王的身子也要過了,金錢?整個國庫都是你丈夫的,你還想從本王身上撈到什麼好處?嗯?”他冷冷的笑意刺痛了她的眼睛。
冠如風怔然,心裏麵無比難過,自始自終她都沒有想過會遇上身為王爺的他,更不敢想從他的身上撈到什麼好處,倒是她們,卻將無辜的她牽扯進入這場血殘鬥爭。
“我說了,王爺會同意嗎?”迎視他的眼睛,她的眼裏下一瞬間褪卻天真純樸,仿佛是一個見到仇人一般。
西秦子林愣了一下,仿佛他麵前站的不再是那個,潛在他的澡池裏還敢站起身大笑著問他也在洗澡的女人了。
不過,陰險狡猾的女人他見得多了,她絕非善類他應該早清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