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是不是有那麼多派務要處理楚晞染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從自己身體恢複了之後每天都在任勞任怨的給掌門師兄幹活。

畢竟掌門師兄去鯉魚族討要說法的時候請魔尊魔後來幫忙處理派務了,那兩個可不是吃虧的性子,在掌門師兄回來之後又立馬拜托了他別的事情。

於是楚晞染身體恢複之後,自然就開始了每日給掌門師兄枠長嶺打下手的工作,工作之繁重,讓楚晞染都沒有時間去思考思考之前自己的遇到的事情。

比如那個白露到底是誰,比如自己的父親和嫡母真的就這麼對自己痛下殺手了,還比如縱庥師姐這是原諒自己了?

“小笨魚!”一個聲音喊道。

楚晞染回過頭:“師姐。”

縱庥走到他身邊,給他遞過去一大摞書卷。

楚晞染問道:“師姐,這是掌門師兄新交給我的任務嗎?”

縱庥:“不是,這是我新交給你的任務。”

楚晞染:“晞染不明白。”

“笨魚,”縱庥輕聲說道,“這是石脆派結成道侶的禮法典籍。”

“派裏又要辦婚禮了?誰的婚禮?”

縱庥恨不得給這個不開竅的打一頓:“當然是我們倆的了!”

楚晞染愣了一下,臉一紅趕忙點頭:“師姐莫急,我這就去置辦!”

看著楚晞染說完就跑的背影,縱庥對著他的背影喊道:“誰急了?!”

隨後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還好還好,我還以為他會說什麼已經跟白露成親了所以不能跟自己成親的話呢。”

不過那次楚晞染和白露的婚禮,本來就辦的極其低調,連石脆派的人都沒有請。畢竟是為了把白露跟楚晞染嫡兄的事情壓下去才緊急給楚晞染和白露辦的婚禮。

“要不你帶著你的白天鵝去秘境裏曆練吧?”從楚晞染和縱庥的婚禮回來的林嫣兒看著日漸焦躁的沒藥說道,“左護法,你不急我都替你急了。”

沒藥瞪了她一眼:“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閑?!”

林嫣兒輕輕的推了推沒藥的肩膀:“放心吧,我不會趁你不在把魔族搞垮了的,再說了,林淵不是還在麼!”

沒藥:“就是你們兩個在一起我才擔心,兩個人到時候膩膩歪歪的,再把魔族事務擱置了。”

林嫣兒擺了擺手:“哪有那麼多事務啊,倒是我聽說那個什麼渡情劫的秘境開了,你確定你不帶著你的白天鵝去嗎?你不是不敢開口嘛,去一趟回來說不定孩子都有了呢!”

沒藥卻突然沉默了。

林嫣兒安慰道:“不用害怕,你們兩個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這一趟才能知道他到底對你多少真心,騙了你多少。若是真的癡心錯付,及時悔悟去找別人不是更好嗎?”

沒藥很快就被林嫣兒勸服了,雖然其實大部分原因是她也忍受不了這樣跟明飛之間的僵持了。沒藥本來就不是擅長冷戰的人,說實話,若不是還在等明飛這具被無藥蠱新生的身體長大,沒藥早就先把明飛拐回房間了。

時隔許久,對沒藥來說確實是許久,她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跟明飛麵對麵過了。

而對於明飛來說,像是被囚禁了起來,不過這個囚禁他是心甘情願的,隻要沒藥願意,想囚禁他多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