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安,孩子是哪個野男人的種
蕭天絕臉上浮現出一抹狠絕,手中力道大的幾乎將許長安脆弱的脖頸擰斷
“什麼孩子”許長安雙眸迷茫,出口的聲音極其虛弱
誰家的孩子?“你肚子裏懷的是誰的孽種
蕭天絕怒不可遏,眼神像要殺人,一再逼問
“我、我懷孕了”許長安似不敢相信,蒼白的臉卻漸漸溢出一抹喜悅之色
是他和她的孩子!蕭天絕冷眸睨著她,磨牙切齒地說:“朕最後問你一次,孽種是哪個男人的
許長安臉上的喜色盡數褪去,腦海裏轟的一下,怔怔地說道:“孩子是君上的,臣此生也隻有過君上一個男人”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大婚之日,他汙蔑她的清白是要她知難而退,自請廢後,可這個孩子畢竟是他的,他厭惡她竟厭惡到連孩子也要拋棄?看著他冷漠厭棄的表情,她的心一寸寸冷了下去,“君上,就算你討厭臣,可孩子是無辜的,他是你的,真的是你的,臣也”臣也是你的啊
在她少女懷春時期,她就隻認定了他
“皇後姐姐,你腹中的孩子已經五個多月了,而你與君上成婚不過三個月,你腹中的孩子怎麼可能是君上的?!!”空氣凝滯之間,成群宮女擁著身穿紫色宮裝的洛婉容緩步走了過來,洛婉容姿容嬌媚,珠釵搖曳,貴氣逼人
五個多月!蕭天絕視線落在許長安的腹部上,雖不見明顯顯懷,但禦醫診出的結果確是五個多月,隻是許長安身體極其虛弱,胎兒比正常五個月的胎兒要小的多,是以才看不出來
想到許長安曾屬於過別人,蕭天絕眼中厲色更甚,一掌揮落在許長安慘白的麵頰,“蕩婦,怎堪做一國之母?朕要廢後,廢後
五個月前,許長安還在邊關與敵國浴血奮戰,直到大婚前夕擊敗敵軍才歸來,蕭天絕還記得召見她時她臉上豔如晚霞的紅暈,眸眼裏的嬌羞之意,他當時微怔,並未多想
卻不曾想到,她早已是不潔之身
一個銀女蕩婦竟敢夥同整個許家以軍權逼他娶他為後,可恥可恨可殺
蕭天絕胸腔裏憋著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他恨不得將許長安大卸八塊,“落胎,打入冷宮
“不要
許長安痛苦地拉住他的衣擺,眼帶祈求,“臣是清白的,孩子也是清白,他是您的,不是別人的,求你不要放棄他,不能不要他啊
五個月前,臣曾偷偷從戰場潛回京城,因為君上三年前所中的枯骨紅顏之毒還需最後一味……”處子之血
“朕的毒早已得解,你為了將孽種汙蔑到朕頭上還真是煞費苦心,竟然編造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謊言”蕭天絕氣的額頭青筋暴起,一腳將許長安踹翻在地
戰場瞬息萬變,做為主將的許長安消失,他怎麼可能沒聽聞半點風聲?洛婉容眼裏閃過一抹狠戾之色,她輕掩唇角低聲啜泣:“君上,或許其中真有什麼隱情呢,妾身同姐姐皆出自許家,與姐姐情同姐妹,妾身也不想看著姐姐蒙受不白之冤”許長安驟然瞪大眼,眸中傾瀉的殺意迸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