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都沒用三天。
也就一天時間。
廖凡正在小窪村弄溫泉池藥水。
忽然的,於建如同之前一樣,突兀到來。
“於校長?”
廖凡看到於建後,笑眯眯說著。
他自然也瞧見了於建身後跟著的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是鄧必忠。
鄧必忠腳步匆忙,麵色慘然。
“你自己做的錯事,你自己跟廖先生交代,我都懶得說你。”
於建有點厭煩的朝鄧必忠嗬斥著。
鄧必忠知道自己做錯了,歉意十足,麵如土灰。
走到廖凡身邊後,連忙朝廖凡道:“廖先生,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之前真的對不住,我是鬼迷心竅,還請廖先生幫我解圍,救我一命。”
鄧必忠言辭誠懇,悔意很足。
甚至後悔的想要打自己的臉。
廖凡卻是抽了根香煙。
淡淡一笑,“鄧先生這話何意?說的我雲山屋裏,我都聽不懂了。”
“是這樣的。”鄧必忠語氣都有些疲憊。
“我按照那李北風說的,把那顆鬆樹砍掉了,結果,沒曾想,好運氣沒來,壞運氣一個接一個。”
“我老婆,出了車禍,我家狗又瘋了,然後咬了菲傭,現在正在醫院躺著。”
“我昨天晚上,又被人調查了,這些事情,一個接一個,讓我都有點瘋了。”
“還有,李北風這個混蛋,拿了錢之後,逃之夭夭,連個人影都找不到了。”
“廖先生,就是我,今天過來,也差點出車禍了,這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我不應該砍掉鬆樹?”
鄧必忠聲音帶著哭腔。
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反正聽他的意思,離不開一個慘字。
“廖先生,我這兄弟,實在是知道錯了,之前的事情,希望那個廖先生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這笨蛋兄弟。”
於建苦澀一笑幫著鄧必忠請求廖凡原諒。
鄧必忠更是要跪下。
廖凡眉頭一挑,連忙是伸出手,把鄧必忠要跪下去的雙腿給抬起來。
“行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之前的事情,我就暫且掀過去不說,隻是想勸說一下鄧先生,以後,還是要多多聽取意見。”廖凡認真提醒道。
鄧必忠見廖凡答應幫他,心裏自然高興的很。
連忙是點頭,“嗯,我一定會的,多謝廖先生提醒。”
“走吧。”
……
故地重來,廖凡看著原本生長的枝繁葉茂鬆樹此時已經剩下光禿禿樹根時,眉頭一挑,微微歎息一聲。
“如果沒砍掉這棵樹,估計也不會有這麼多麻煩。”
“那……廖先生,現在可有解救的方法?”鄧必忠非常關切擔心道。
“方法,倒是有,我既然來了,鄧先生,就不用多說什麼了,肯定會把你這邊的事情處理好。”
“樹砍掉,你移植一個就好,差不多大的鬆樹,重新放在這裏,這點你要記住。”
廖凡吩咐了鄧必忠一下。
鄧必忠連忙記下廖凡說的話,這一刻,他沒有之前的那種氣勢了,完全像是個做錯事的學生,而廖凡就是他的老師。
“嗯,我會重新移植,下午估計就可以弄好。”鄧必忠道。
“剩下的,我來處理。”
“你呢,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風煞眼事情吧?”廖凡問道。
“這個記得。”鄧必忠恭敬回應。
“你讓人給我買這些東西,我有用。”
廖凡拿過來一張紙,在上麵寫寫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