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的話一出,周圍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詭異了起來。
酒樓老板一雙小眼睛中閃著寒芒,注視著張偉,似是在觀察眼前這個男人的實力,但下一秒,他的雙目中便露出了輕蔑之色,右手輕輕揮動。
那些手持利刃的大漢們立即凶神惡煞的將張偉和柳婧兩人包圍了起來,每個人的身上更是散發著不俗的殺氣,很是張狂。
這突如其來的緊張陣勢,讓剛吃飽的柳婧花容失色,雙目中閃著驚慌之色,她生怕自己叫出聲來,趕忙捂住了嘴巴,不由得朝著張偉的身邊靠了靠。
周圍的眾人們看到眼前的一幕,紛紛目露強烈光芒,冷眼旁觀,不少人的臉上更是帶著譏笑,儼然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他們和那酒樓老板都不是尋常人,自然看出了張偉並沒有修為波動,但卻如此的囂張狂妄,竟敢學別人吃霸王餐,簡直就是找死啊。
在他們的眼中,眼前的這個滿臉胡茬的男人早就在劫難逃了。
“哈,這個人竟然敢在這裏吃霸王餐?估計是活膩歪了。”
“是啊是啊,看他二人的穿著打扮,並非我們東陸之人,難道是前段時間渡海而來的外來者?”
“多半是了,要不然怎麼會如此的囂張,也就隻有那些從不知名的小地方來的人才如此的囂張。”
“這樣的事情還少嗎?前段時間不就有一些渡海而來的外來者挑釁喪門弟子嗎?嘖嘖,想想那幾個人,真叫一個慘啊。”
“切,這些渡海而來的外來者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真以為東陸是一片祥和之地嗎?”
“我看這小子今天也要完了。”
“哈哈,有好戲看嘍。”
……
四周眾人議論紛紛,指手畫腳,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傲然,目光冷漠輕蔑,話語中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意,很是輕視渡海而來的外來者。
這些人的言行自然逃不過張偉的耳朵,他麵無表情,目光冷漠,絲毫沒有凝重忌憚之色,著實顯得格外囂張。
一旁的柳婧早已麵色蒼白,目中慌張,猶如受到驚嚇的小白兔,一雙纖細的玉手緊緊的抓著張偉的衣角,心頭一陣顫抖。
隨著那些酒樓大漢持刀而來,張偉目中冷芒一閃,一聲冷笑,直接站起,右腳用力一踢,坐下的板凳直接立起,搭在了餐桌之上,右手順勢扶住了板凳。
啪!
隻見他迅速的從腰間拿出一個錢袋,摔在了餐桌之上,冰冷的聲音頓時回蕩了起來。
那並不是他的錢袋,而是從朱宏壯那裏搶來的,裏麵正好有東陸所需的貨幣,金幣。
說是金幣,實則含金量很低,多以銅、鐵為主,可見這東陸似乎很缺少黃金,正因如此,東陸的黃金很值錢。
張偉的儲物袋中本就有大量的黃金,但他翻看了朱宏壯的儲物袋之後,發現了東陸金幣之後,這才洞悉到自己身上的黃金有多麼的貴重。
財不外露,況且在這東陸之上,黃金很值錢,因此不到萬不得已,張偉不願暴露自己手中的大量黃金。
對於這頓晚飯,朱宏壯儲物袋中的金幣就已經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