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眾人:“……”這是對警察有什麼誤解,認為他們隻會抓小偷。
夏月涼想了想,其實反正可能都差不多吧,囫圇地帶過了這個話題,然後探出身子,將臉靠在前麵副駕駛座的後背上,偏頭幽怨地看著傅琛,“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提醒你了就能找到嗎?”傅琛是知道夏月涼根本對什麼密碼一無所知,自尋煩惱這樣的事他怎麼舍得讓她去做,況且這事兒這麼玄乎,真的有沒有那東西都是一個迷。
“至少在思考這條十萬八千裏的路上我能邁開第一步。”既然答應了,就要嚐試著真正去完成啊,總不能答應別人然後陽奉陰違吧,這可不是她夏月涼的作風。
“好吧,其實現在開始也不晚,你開始吧。”傅琛提醒她,“先想想奶奶臨終前到底有沒有給你說什麼。”
“嗯,我想想。”夏月涼重新縮回後座,真的開始思考起來,眉頭緊皺,眼帶疑惑,半晌後,她歎息一聲,顯然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奶奶也走了有6年了,她到現在終於明白了奶奶為什麼不喜歡土葬。
“我以前不明白為什麼奶奶一定要我將她的骨灰撒到大海裏去,現在終於明白了,她看多了墓葬,她也不喜歡那些陰暗的墓穴,她是自由的,是鮮活的,她想要光明。”夏月涼懷念起那時候和奶奶一起的生活,又回想了奶奶的一聲,無聲的歎息,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上一層哀傷。
“至少這輩子她還遇上了你,她沒有體會過的,她想要得到的,你都有,奶奶在天上看到你,一定是開心的。”傅琛出聲打斷她的哀傷。
“嗯,我會一輩子都過的這樣幸福。”隻要傅琛在身邊,她都是幸福的。
傅琛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一輩子很長,他會用行動來證明,而不是隻會說兩句讓人有那麼一瞬間感動的承諾。
當汽車開到療養院,已經是上午十點左右,辰辰和小明已經互相靠著睡了一覺。
這兩天天氣越發寒冷,下了車,傅琛連忙將自己的圍巾圍到夏月涼脖子上。
“我有圍巾。”夏月涼想伸手將它取下來,重新圍到傅琛脖子上,但是手卻被拉住了。
“我不冷,快走吧。”
說完牽著孩子的手便往前走,夏月涼跟在後麵一步左右,將臉埋在圍巾裏,無聲地笑著。
“爸爸你偏心,隻給媽媽圍巾。”夏未辰一句話把夏月涼本來凍得有些紅的臉蛋羞得更紅了,她沒說話,因為這句話完全找不到理由反駁啊。
“你要是脖子上還能圍得上圍巾我就給你也圍一個。”傅琛對自己兒子可以說是相當不留麵子的嘲了回去。
夏未辰吐吐舌頭,嘴裏喝出白氣,“爸爸偏心還不承認,其實這也沒什麼的,你說是不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