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都沒麻雀飛來。我的籠子都要空了將近一個月了”男子坐在吧台前麵神情不滿的說道。的確在這一個月內不光是他,在坐所有的“殷狼”都已經因為沒有獲得任何的任務而囊中羞澀的隻能靠這免費的紅酒填饑。
“別急。好東西總是在最後出現的”老板依舊調著手中的好酒:“這個不錯,你嚐嚐看。新品種。名字就叫-白狼”。
男子雖然知道老板釀的酒不錯,不過一聽到“白狼”兩個字就馬上將酒杯推了回去。所謂同行是冤家,作為偵探業裏。最忌諱的就是有人將自己辛辛苦苦調查出來的線索完全的推翻。或者說是完全的摧毀自己的推理結論。而這個白狼正是這號人物,他會突然出現然後將所有的證據推翻。雖然有些案件的確非常的蹊蹺,不得不靠別人最後將事實澄清。但一下沒有任何預兆,在不給對方留任何麵子得情況下將對方得事實推翻的確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然而麇集在這裏得“殷狼”也不都是普通的偵探。他們所調查得東西一般都牽涉到政治,或者豪門貴族的糾風。委托人出的委托的任務會像賞金的告示一樣貼在酒吧的告示版上。隻要認為自己有實力解決,就可以把賞金紙撕下,付下一定的押金後,待任務完成也就可以得到想對應的報酬。
“我不喜歡做酒”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他坐到了吧台前。即使在如此昏暗的酒吧內那張滄桑卻又含著一絲稚氣的臉龐仍顯得十分蒼白,這種沒有血絲的白是他天生的。雖然從小就被這裏的老板撫養張大,但那雙如血一般鮮紅色的瞳孔跟本分不清他到底是哪個國家的人。身上穿著與別人一樣的風衣,隻是風衣的顏色是白的。這也是他之所以得名為白狼的一個原因。此刻他正拖著下巴搖晃著杯中與他瞳孔一樣鮮紅的紅酒。
“沒想到白狼也會到這裏來尋找麻雀”,身旁男子口中帶著些許嘲諷的說道。
不過不光是這男子,這裏的所有人對他的出現都感到十分的討厭。除去他經常搗亂別人的任務不說。另外一個原因是作為“殷狼”一但接到任務後就不準其他的“殷狼”再參加。但如果方的功績是前三名的人可以無條件參加任何的案件。但是最後的賞金卻隻能一人一半。『所謂的“功績”,是指破案的成功率與破案的次數之比。然後就會排出一個排名。而白狼正好是第三名』所以說“白狼”是一個連狼都不放過的家夥。凡是哪裏有食物他都要分一杯羹。但要是他一但接下這個案件,除去排名比他前麵的兩人。其他人就都沒機會了。
“大叔,最近沒有麻雀嗎?”。白狼和別人不同,他不叫眼前的男人爸爸,或者老板。從小他就這麼叫他,而老板似乎也沒有刻意的要求他改口,畢竟這種稱呼比老板來的親點,而比爸爸來的遠點非常適合兩人的關係。
但老板咳嗽的兩下,向他身後看去,示意他後麵還有這麼多人等著。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都是些幼狼(對於能力差的偵探的叫法)還不如讓給我這個白狼去做”,白狼絲毫不在其他在場的其他“殷狼”。
“你說什麼!”旁邊得男子顯然被激怒了,一把抓住“白狼”的領口。但瞬間,一張慘白得臉加上狼一般鮮紅的瞳孔在黑暗中冷冷麵的正對著他,在如此幽暗的地方,那雙眼睛似乎正泛著幽幽的紅光,即使沒有絲毫憤怒的表情,也不禁讓這男子心裏一寒。
他急忙將“白狼”向後一推。一口喝下了老板剛剛發明的“白狼”紅酒。
而白狼則理了理衣服,默然的看著杯中的紅酒。似乎毫不在意對方對自己的舉動。
“大家都是這個籠子裏的,吵什麼。”。老板神情不滿看著麵前兩人,在他心裏“殷狼”之間發生矛盾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這時門外突然走進了一個人。原本酒吧裏壓抑的氣氛也因為這人的出現而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