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很炎熱,仿佛一團難以發泄的火在燃燒她的心智。
沈厲讓她躺在他大腿上,見她皺眉流汗的樣子,他輕輕伸手將她臉上的濕法撩開,手在她冰冷的小臉上撫摸著。
朦朧間,宛白迷茫的張開了眼睛,車子裏橘黃的燈光並不刺眼,就跟做夢一樣,她望著車頂出神。
臉上的觸碰,她抬手來抓著,冰涼的觸感細膩而舒服,她不由閉上眼睛親昵的貼近著。
無論是從小被賀沛妮欺負的時候,還是與母親流浪的那段時間,她早已經習慣了一個人曲著身子,她已經習慣了。
沈厲的手覆蓋在她額頭時,覺得她可能感冒了,幽暗的目光冷淡的注視前方。
一隻手的冰涼難以解開難耐的炙熱,沈厲收回視線眼眸垂下時,見她已經撐起上半身,眼眸明亮朝他湊近來。
沈厲深幽的眼眸靜靜看著她不為所動,被什麼而驅動的宛白似乎也不在乎他回不回應,抬著雙眼直勾勾的望著男人,釋放媚惑的神態,嘴唇氣息隨著她的靠近觸落在他的脖子上,微微張開唇直接上嘴啃咬。
林宛白已經敗在了藥物下,本能的在渴求,渴望著這個令她熟悉又安心的身軀。
車子上有擋風板,在後麵,隻有沈厲和宛白兩人,現在她身上已經換上了幹淨的衣服,是沈厲給她換上的。
外衣能換,內衣就不知道被沈厲丟在哪邊。
宛白慢慢的往上,身子也跟著移到男人的跟前,沈厲的手似有若無的環在她腰上。
宛白雙手撫著男人的臉龐,炙熱的唇瓣開始俯上去。
沈厲並沒有阻止她,在車子勻速的當前行駛中,從外望不透的車窗裏,橘黃的燈光下曖昧糅合的聲音在車內環繞。
宛白跟著沈厲到現在,沒有任何吻技可言,笨拙的吻技就像拿他當練手,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主動過。
林宛白不喜歡跟人接觸這一點沈厲是可以肯定的,正是因為如此,她的吻技才會一直這麼差強人意。
想到這裏,沈厲心情似乎才鬆懈轉晴的跡象。
隻是思緒剛是如此,宛白為了手鏈而拚命的樣子毫無征兆的闖進腦海,沈三叔握在宛白的腰上的手驀然收緊。
一分鍾之後,她被沈厲抽離,她神情迷離的望著他的眼和他的唇,似乎還想繼續的意思。
她繼續半垂著雙瞼,再次捧著他的臉想繼續時,被沈厲伸手拉住她後麵的長發,黑幽幽的冰眸冷冷的開口:“想要?在沒有回去之前給我忍著。”
得不到舒緩的她恢複了一絲理智,正巧聽到他的那番話,她就開始消停了下來。
她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沈厲不願意,她也無計可施,除了他,她又有誰是願意觸碰的。
緊接著,林宛白開始半夢半醒繼續躺在沈厲的大腿上,雖然難受,卻不是不能忍受的。
這輩子,林宛白吃過的苦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她覺得沒什麼是自己不能忍受的。
一路上,沈厲偶爾會將黑眸落在閉眼隱忍痛苦的宛白身上,哪怕知道她難受,但隻要想到她的這份痛苦是因為他而如此,沈厲就很難控製得了內心上一絲快感。
他抬眸起來,眼神鋒銳而陰沉。
回到了莊園之後,在舒適的浴室裏,從開始不停的傳來嬌喘的聲音,變成了惶恐。
“別!”林宛白再也不能承受的緊咬著唇瓣。
但她的求饒並未能得到沈厲的饒恕,他對她的折磨沒那麼容易就結束的。
“別?”男人露出一絲沒有溫度的笑。
“下次再發生同樣的事,後果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林宛白幾近崩潰,連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林宛白斷斷續續昏迷了幾次她已經不記得,在她徹底的進入昏迷之後,更不知道沈厲讓人找了醫生過來給她檢查身體,除了有點發燒之外沒什麼大礙。
沈厲給她喂了感冒藥之後,撩著她臉上的頭發,靜靜的坐在旁邊看著她受累睡著的臉,雖然有些心疼,但重來他還是會這麼做。
宛白和那個小城宴的富二代失蹤的消息被沈厲給封鎖了,這樣的消息穿出去對她沒有一點好處,一個女藝人,名聲很重要。
如果不是小城宴富二代的手表上有定位,沈厲不知道他會作出什麼事來。
那片森林不小,又是夜裏,盡管有直升飛機,但還是讓人給跑了。
影後嫦娥,似乎沒想到事情這麼快暴露,她沒有算到的是林宛白身後同樣有人,賀氏集團的千金害人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