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再跟薑岩說話,直接切斷了通話。
與此同時,我打開了公司的群,看到了群裏麵不少人都在討論這個發布會,已經有人在問我會不會是冤枉的了。
當然,裏麵還是有不少人表態說絕對相信薑岩的清白,可裏麵還是穿插了一些模棱兩可的發言。
我沒繼續看聊天,而這時候,高管群裏麵也鬧開花了。
天寧的股價現在一路下跌,簡陽的那個醜聞加上薑岩的醜聞,天寧的股價現在已經掉了三分之一,這隱形的市值是看著蒸發。
薑岩現在估計是忙的焦頭爛額,壓根沒在群裏出現,一直玩兒失蹤。
發布會很快就結束了,江一辰還有方冬晨來了休息室。
我沒看到江一帆,問江一辰:“你那個堂哥呢?”
“江一帆?嗬……剛去樓上的房間休息了,昨天晚上老爺子讓他把手上所有的權利和事情都交給我,現在可能氣得撞牆。”
說到這裏,江一辰臉上浮上了一抹歉意。
“尹月,抱歉了,本來方律師的證據足以把江一帆都給玩進去,但是這種醜聞對江家來說影響太大,所以我擅作主張把證據處理了一下,盡量摘出了江一帆。”
跟我有仇的是薑岩,江一帆要對付的是江一辰,我們的仇人合計著算計了咱們,可能報仇的隻有我。
我笑著搖搖頭說:“沒事,跟我有仇的是薑岩,江一帆的仇人是你,你都不在意,我也無所謂了。”
“我不是不在意,隻是現在留著他還有點用處。”
江一辰談起江一帆,絲毫不掩飾臉上的鄙視,擺明了如果不是他還有事情能用上江一帆,肯定會玩死他。
我笑笑,衝江一辰說:“不過這次江總好手段,直接把薑岩那邊的發布會攪和黃了,現在估計薑岩在想怎麼脫身吧。”
“他脫身不脫身都無所謂,天寧的股價肯定會跌,而且隨著方律師跟警方的合作,跌幅可能會超出你想象。”江一辰點了一根煙,衝我笑著說,“尹月,要是你手上有閑錢,不妨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收股票。”
“謝謝江總提醒,不過我隻能量力而行。”
剛才看到高管群裏麵說股價大跌,我心裏就猜著會有人拋售股票的,畢竟大部分人都慣性及時止損。
隻是我的錢不算多,如果真的要大量購股,怕是力不從心。
“尹月,我們關係不錯,要是你真的手上錢不夠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借錢給你。”
江一辰幫我的事情夠多了,如果還要跟他借錢,那我成了什麼……
我心裏雖然不願意借錢,但口頭上還是謝謝了他。
我和方冬晨從帕裏頓出來,直接去了警局,他遞交了我們這邊的證據,並且表示了我們會全麵合作的態度。
從警局出來,不知道從哪裏收到風聲的媒體等在了那裏,我和方冬晨出來就對上了長槍短炮。
我還是保持緘默,一切事情都交給了方冬晨打理,轉頭就上了車離開了現場。
回到家,我正準備給姑父打個電話商量股票的事情,不想喬娜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喂,娜娜嗎?怎麼想起來這會兒跟我聯係?”
“哈哈哈,尹月,我跟你說,顧淺淺那個賤人攤上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