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理央親吻著他的薄唇,恍惚間看到他嘴角綻放了一抹性感的微笑。
在這個吻裏,她能感受到他不一樣的溫柔,他的唇很輕很輕的輕觸著她的紅唇,不像以前那樣狂野的仿佛想將她吞進肚子裏一般。
她知道他是想要借用這個吻來表達他的感情...
薄奕從後麵將她擁住,下顎靠在她的肩膀上,狹長而妖冶的眼眸微微的眯著,“小東西,發什麼呆呢?”
“想念我姐”傅理央的頭往後靠,落在他的鎖骨處。
“想許菲?”薄奕挑眉的詢問。
“恩,很想她”
“她好好的想她幹嘛?冷爵跡又不會虐死她,有什麼可擔心的”薄奕的臉頰磨蹭了她的側臉一下。
“他要是敢對我姐怎麼樣,我就提刀砍到他老家去”傅理央咬牙切齒的開口,一副凶狠的摸樣。
“這麼厲害”一聲寵溺的笑聲溢出他的薄唇,他輕咬著她的耳朵,引起她微微的一顫。
“當然,誰欺負我姐,我就跟她拚命”嘴角揚起了一抹燦爛的微笑。
“小東西,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你的心思過多的停留在別人的身上,哪怕那個人是許菲,我都不準許你這樣,許菲還是暫時待在冷爵跡哪兒吧”
盡管知道她的心裏也有自己,但是他卻還是霸道的希望自己是她唯一的牽掛,哪怕知道隻要許菲跟許微寒存在,這個想法就永遠不會實現,但是他有時還是忍不住想自己跟許菲相比,誰在她的心裏占的分量更多。
薄奕的話讓傅理央的臉上揚起一抹微笑,這個男人真的是,跟他在一起這麼久了,他還在吃這種幹醋。
所以每一次遇到這樣的問題,傅理央都選擇沉默以對,說多了這個男人還是喜歡吃幹醋,還不如不說。
但是,某位男人這一次卻不許她在這樣,手指挑起她的下顎,狹長的眼眸鎖定她的眼眸,嘴角揚起一抹蠱惑人心的微笑,“說說”
聲音雖然輕柔,但是裏麵包含了濃濃的占有欲和霸氣。
傅理央勾唇一笑不語,看著他深邃的眼眸裏那抹藏得很深的期待,眼裏閃過一抹狡黠,“你不是知道嗎?幹嘛還要我說出來啊”
這個男人就是喜歡逼著她說肉麻話。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啊,知道我幹嘛還問你”薄奕輕吻一下她的小嘴。
暈,這個男人經常在床上比她說愛他,現在又說不知道,真不知道這個男人腦袋裏在想些什麼?
薄奕啃噬了一下他的薄唇,眼裏有著笑意,然後揚起小臉望著他,“每一次都叫我說,這一次輪到你說了”
聞言,他邪魅的一笑,眉宇微微的一挑,“反問我嗎?”
“對啊,這一次你說給我聽”傅理央捧著他的腦袋,含笑的望著他。
薄奕的手指插入她濃黑的發絲裏,深邃的眼眸緊緊的鎖定著她的眼眸,“如果我說,很重要很重要,比我的生命都重要呢?”
砰砰...她的心跳劇烈的跳起來,這個男人深情起來簡直就不是人,快要把她甜死了。
“你沒我命重要,因為你跟我的命一樣重要”傅理央臉色一紅,一把圈住他的脖子,埋首在他的脖頸間淡淡的開口。
聞言,薄奕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小東西,把你的名字紋在我的胸口好不好”
頓時,傅理央瞪大了眼睛,紋在胸口那有多疼,她知道他要紋的不是普通的紋身,是那種紋上就永遠洗不掉的,一輩子印刻在肌膚上的東西,那種東西為了讓它看起來富有生命力,是不用麻藥的,要紋身之人清楚的感受到那刻骨銘心的紋身,所以除非愛了生死絕戀,一般的人是不會輕易的嚐試的,很多人在紋身的過程當中,疼得暈過去然後又疼得清醒過來,比剜肉還疼,紋的時候需要所愛的血滴在他的紋身處,而且它還有一個奇特的功效就是,一旦紋上隻要看到心愛的人受傷,那麼紋身之人也會感同身受一般,遭受同愛人一般的痛苦,所以這會讓紋身之人承受兩個人的痛苦,不是一般的人能承受的。
她快速的搖頭,她不需要他用這樣的方法來證明對她的愛,她不希望他去受這樣的痛苦。
“薄奕,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不要去紋身,真的不要”傅理央的眼眶微微的紅了。
“為什麼”看著她紅紅的眼眶,薄奕的眼裏有著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