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東見狀也不說話,上前抓住一個還在呻吟的家夥就是狠狠幾拳打在對方胸口。
“哢!”
招弟很清楚地聽到了肋骨斷裂聲,
被打的那人痛的蜷縮成一團,連喊痛的力氣都沒了。
旁邊的兩人看到周海東下手這麼狠,呻吟聲也漸漸微弱下來,眼中露出一抹驚懼。
狠歸狠,可不代表不要命。
收人錢財與人消災,可再多的錢也沒命值錢,他們不敢賭招弟會不會要他們的命。
這年頭有錢人心黑手辣,弄死幾個人最後找人頂罪的事又不是沒有。
兩人對視一眼,不等招弟再問話,其中一個剃著板寸的男子就喊道:“我說!”
剛喊完板寸頭就痛的倒吸一口涼氣,之前被曹紅兵打斷的幾根肋骨又劇痛起來,讓他忍不住差點落淚。
見招弟冷冷盯著自己,板寸頭強忍著痛喘氣道:“我們是跟飛哥混的,這次也是飛哥讓我們來盯著你。”
“說明白點,飛哥是誰?”招弟皺眉道。
“王飛,飛揚酒吧的老板,我們平時在他酒吧裏看場子……”
板寸頭將他們的來曆說了一遍,然後又在招弟的問話下交代了他們的目的。
他們倒沒殺人的膽子,就是想請招弟回去聊聊。
這是王飛的原話,招弟聽了冷笑不已。
還聊聊,王飛是誰他都不知道,有什麼好聊的。
說的難聽點,這就是綁架!
不過招弟還是覺得沒這麼簡單,他一個開酒吧的,又不是真的亡命徒,怎麼會幹出綁架自己這麼沒腦子的事?
沉思了片刻,招弟問道:“張青認識嗎?”
兩人一臉茫然,同時搖頭。
招弟見狀皺眉不已,難道不是張青?還是說這幾個小嘍囉沒接觸到那個層次?
自從知道有人跟蹤自己,招弟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張青。
畢竟這段時間他沒得罪什麼人,唯獨和張青結了仇。
想了想招弟又道:“牛猛認識嗎?”
這下兩人連忙點頭,板寸頭小心翼翼道:“牛總經常來我們酒吧,飛哥……王飛和他關係挺好的。”
招弟釋然,他就猜到是張青那邊的人幹的。
盡管還沒驗證,不過招弟覺得沒必要驗證了,這事八九不離十。
問完這些,這幾個家夥也沒用了。
招弟沉思了片刻,掏出電話給吳建國打了過去。
接通電話,招弟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沒提王飛和牛猛,隻說有人想綁架自己被自己的保鏢抓住了,讓吳建國帶人過來處理一下。
吳建國聽到招弟人在南郊,語氣有些為難,跨界執法可是很麻煩的。
招弟想了想便道:“那我帶人回瑤海,不過那幾個人受了點傷,要送去醫院嗎?”
吳建國不以為意道:“一時半會死不了就成,直接帶到警局這邊。”
掛斷電話,招弟對周海東道:“人帶上,去瑤海分局。”
周海東聞言招呼曹紅兵一聲,兩人跟拎雞仔似的,直接將三人拖到了倉庫外的麵包車上。
接著招弟又讓他們把那些砍刀和匕首帶上,幾人上了麵包車向瑤海分局駛去。
……
瑤海分局。
吳建國的辦公室裏,招弟將事情重新說了一遍,這次說的比較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