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起張爽的電話。便聽張爽急匆匆的說道:“孩子,孩子出事了。”
“小男孩嗎?”我聽張爽聲音焦急,接著追問:“那孩子怎麼了?”
“孩子丟了。”
聽張爽這樣說,我心裏立刻一個機靈,難道說是殺孩子父親的凶手找到他了嗎?
心中雖然著急,嘴上卻還是要安慰張爽道:“你別急,我們幾個馬上就回去。”
說完我掛斷電話,油門踩的更快。
“怎麼了?”王柳玉見我緊張,隨即問道。
“我們帶回家的孩子,丟了。”我注意著前麵的路況道:“張爽剛才打電話過來告訴我的。”
一聽到孩子丟了,江申卻向前挪了挪更顯緊張:“什麼時候丟的?”
“這個沒問。”我剛才也是匆忙,沒來得及問更多的細節。
“護身符我給了其他幾個人,心裏倒是放心。可那孩子我卻沒有給符。”江申閉眼念叨:“這孩子千萬不要出事,不然真是我的過失。”
從後視鏡裏看江申身份懊悔,去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解他。還是一旁的王柳玉說道:“那孩子雖然看著還小,但心智非常成熟,一定不會有事的。”
“希望如此吧。”江申微歎一口氣,坐了回去。
我開車駛進車庫,三個人便急匆匆的進了家門。
“孩子找見了麵?”張爽聽見門響,便來到我跟前,我對她問道。
張爽搖搖頭:“香姐也在找呢。”
王柳玉這棟別墅上上下下十幾個房間,要是孩子躲在裏麵,要找也並不容易。
“孩子沒有出去吧?”我擔心孩子跑到屋外,這樣要找他就困難重重了。
張爽慌忙說道:“肯定沒有,他的鞋還在鞋櫃裏呢。”
帶孩子回家的路上我給他買了一雙拖鞋,一會到家便給他換上了。要是出門,孩子應該會換上自己的鞋才對。
也就是說孩子現在還在屋裏的某個角落。
“我們也去找找。”想到這,我趕緊叫王柳玉和江申分頭尋找。
這次我們對上的邪祟和往常的不同,能輕易將男孩父親的屍首掛在我和王柳玉臥室的天花板上。那悄然闖進房子對小男孩下手,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如果這個人就是祠堂裏供奉人肉的家夥。我們這次前去查探祠堂卻沒有見到他,那他就有時間來到我們家中。
這樣一想,更加不能耽擱。我跟王柳玉說了一聲,便來到了地下室。
王柳玉家的地下室直連著小區的車庫,平時這裏也就放些雜物之類的東西最適合躲人。
前兩天地下室的門還因為年久失修,鎖子鏽壞了,隻要推一下就能直接將門打開。
我單獨來到地下室,地上淤積了厚厚一層灰塵,卻沒有看到小男孩的腳印,恐怕他並不在這裏,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左右察看了一下,然而依舊是一無所獲。
正當我打算到車庫看看時,樓上一陣嘈雜,我聽不太清楚到底說的是什麼。便直接來到了客廳。
“怎麼了?”我見香姐、張爽和王柳玉都在客廳裏似乎有些爭執。
張爽滿眼通紅淚珠,不停的抽泣:“都是因為我沒有看好他,才讓他丟了的。”
“這事不怨你,怨我。”香姐在一旁自責:“說好了每個人看他兩個小時,本來應該由我看孩子,結果卻讓你多代替一會。孩子丟了都是我的責任。”
香姐從不是那種有錯不改,有錯不認的人。當即便將責任攬在了自己身上。
我見她們是因為這個才爭執,發下心來。趕忙先勸她們:“別爭是誰的責任了,我們還是先找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