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賓利車中,空調打的有點低,蘇清雅凍的蜷縮著身子。
她如海藻般柔滑的長發披散在冷色的沙發椅上,被紅酒沾濕的發絲遮掩住了略顯蒼白的臉。
車外,腳步聲在空曠寂寥的夜中顯得格外的清晰,鋥亮的尖頭皮鞋落在車內昂貴的地毯上,男人欣長的身影覆蓋住了她那抹嬌小。
蘇清雅緩緩地抬首,眼閃了閃,想要故作鎮定,可對上男人冷厲的視線,她又慌亂的撇開了頭。
“都說人犯賤都有個底線,不曾想蘇小姐,可以賤出新高度!偷盜這種事,都能順手拈來,死命的往富人堆裏爬,怎麼?把我當成踏板?想一飛衝天?”
她怔了征,男人冷冽的話語,像是一盆冷水狠狠地朝著她淋下,澆的她透心涼!
他輕賤她,鄙夷她,看不起她。
“還是說,你天生骨子就賤,隻要給錢,來者不拒。連鬱董那樣的,也能巧笑迎合?”
‘砰地一聲’車門合攏聲兒,冷夜中,他怒聲對著車前座的司機命令:“開車!”
司機連忙將擋板升了起來,兩耳不聞。
“當初求著我花一百萬上你,怎麼,這些天沒碰你,饑渴的慌?”薄煜銘扯了扯頸上的領帶,冷漠的帶著疏離感的眸子如針般刺著她。沉浮的難以琢磨的麵色帶著慍怒。
蘇清雅是害怕的,狹窄的車廂裏,仿佛空氣都快凝結了。
“薄煜銘,男人都像是你這樣嗎?霸道專斷,自己所有物,哪怕是無感,也得死死地掌控在手中,不允許外人染指?”
或許,這是有錢人的通病。
慣性的傲然!
而她,從一開始就輸了,那一百萬是她替自己挖的坑,埋葬著她的萬劫不複!
“蘇清雅,你在和我談平等還是人權?”男人不怒反笑,那修剪的整齊的指甲,刮過她的臉頰挑起她的下頜。
磁性低啞的嗓音悅耳,她偏了偏頭,躲過了他的手:“薄先生,既然你想計較得失,那從今日起,我會乖乖地做你養的金絲雀,但僅此而已。但一張空頭支票,想讓我心甘情願,薄先生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蘇清雅將話說出口後,便後悔了
一時痛快,過了把嘴癮,卻是挑釁到了男人最不可觸碰的底線。她將兩人之間的分界線劃的清晰,買與賣,一場不走心的交易。
而已!
“很好!蘇清雅”男人嘴角含著冷笑,伸手脫掉外套,狠狠地一把扯過她。
蘇清雅隻覺一個天旋地轉,大腦一片發昏,人就被男人狠狠的壓在了車上那張真皮沙發椅上。
“一百萬買你一年,你值不值這個價,也得先試試貨。”薄煜銘說著,便粗魯的扯掉了她那條抹胸裙。
胸口,清涼感頓時襲來,蘇清雅沒想到男人會如此直白,完全沒了平日裏的優雅與紳士作風。
身子被擰成各種迎合的姿勢,他就像是變了個人,暴戾,瘋狂,沒有丁點的溫柔。
蘇清雅終於回過了神,她一臉驚悚,劇烈的反抗了起來:“薄煜銘,你混蛋,你惡心,你這樣得到一個女人,有什麼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