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雅水深火熱的被折騰的哭爹喊娘求饒時,另一邊,梅英在酒吧裏將自己灌的爛醉。
她清麗的臉上掛著淚痕,絕望的表情滿滿的死寂與灰暗。已經失了光明的眸子空洞一片,整個人頹敗落寞沒有一絲生機。
“啊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聲不響回國,現在又把自己弄的這麼狼狽?你和薄鋅感情出問題了嗎?”
容渝薇匆匆趕到酒吧時,就瞧見了昔日的好閨蜜,蒼白的臉色滿是絕望與無助!容渝薇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梅英,心驚之餘,忙上前扶住了她要跌倒的身子。
“啊英,你告訴我,這幾年到底瞞著我什麼事?為什麼當初你舍棄了薄煜銘轉身嫁給了薄鋅?你們之間不是從無交集過麼?啊英,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
容渝薇與梅英,同窗十餘年,關係可以說是親密無間,直到容渝薇因病休學一年。那一年裏,一切都發生的那麼快,快到她連發生了什麼事都沒弄明白,梅英就跟著薄鋅出了國。
後來,兩人就算是聯係緊密,梅英也是閉口不談當年之事,容渝薇直到如今也是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明白。
“渝薇,我輸了,我錯了,我不該狂妄自大,以為多遙遠的距離,多長的時間,我和他之間感情都不會變”
可事實告訴她,融入骨血的深愛並不是固若金湯的防塔,它脆弱的不堪一擊,隨便的一個女人都可以輕易擊潰。她的愛,就算是犧牲,就算是壯烈,可終究抵不過時間的摧殘
她輸了
輸的徹頭徹尾!
心被傷的千瘡百孔,萬箭穿心般的疼痛讓她隻想用酒精麻痹自己,麻痹自己那顆隨時要破碎的心!
“渝薇,為什麼偏偏會是她,那個聲名狼藉的女人?她怎麼配!”梅英紅著眼,滿臉戾氣的表情,發瘋似得將酒瓶咂向了不遠處的玻璃牆。
清脆的碎裂聲混入嘈雜的音樂聲中,那泄了一地的紅色液體流淌著,妖異的水光在燈光的照應下,絢爛如一朵朵鮮血淋漓的玫瑰。
“阿英,你和薄鋅真的結束了,你回來是為了薄煜銘?”容渝薇驚訝,驚訝過後隻覺曾經驕傲的從不低頭的好閨蜜,如今成了困在感情圍城裏的可憐人!
“渝薇,當初煜銘出了事,薄鋅脅迫我嫁給他才願意替煜銘做眼角膜置換手術。捐獻是犯罪,沒有別的醫生敢接手,當初時間緊迫,唯有這麼做!”
梅英轉過頭,傾訴般一股腦將事情都和容渝薇說了,她希望得到好閨蜜的讚同,卻不曾想,得到的是與之相反的答案。
“所以,你認為這麼做了,你和薄煜銘將來還有破鏡重圓的可能性?嫁給薄鋅,等於打上了薄家人的標簽,你以為薄家老爺子會允許你離了婚又改嫁薄煜銘?兩兄弟共用一妻,這種醜聞,薄老爺子會放任不管?”
“梅英,你錯了,薄老爺子這些年白道黑道都沾著,如果他想對你動手除掉你,哪怕是薄煜銘都保不了你。所以,他現在離你遠遠地,是在保護你。”容渝薇理智的替梅英分析了一遍。
而,梅英,在聽過容渝薇的話,臉上的絕望變的更深了,她顫抖著唇,恐懼的開口:“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