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梅姨,麵色凝重著,親眼瞧見了前段時日的蘇清雅與薄煜銘的新聞演變成了事實,她的心情可想而知!憋悶之外,更多的是不甘,惶恐!
曾經她可以隨意碾壓踐踏的人,如今成了她需要攀附仰望的人,老天爺像是顛倒了眾人的命運……
蘇世勳伸出的黝黑手掌被薄煜銘直接無視了,他訕訕地垂下手,轉過身看著徑直走向蘇清雅的尊貴男人。
“你怎麼來了?”大概是現場的氣氛太過詭異,無數雙或是羨慕,或是尖酸,或是諷刺,或是鄙夷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蘇清雅彷如寒芒在背。
“不希望我陪你?和我在一起,起初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報複前男友?不想我幫你了?”薄煜銘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順手拿起她身後的水晶玻璃紅酒杯,輕輕地搖晃著!
他低沉的嗓音很輕,蘇清雅瞧了一眼薄煜銘,詫異道:“你要幫我嘛?薄先生……”
男人輕抿了一口杯中紅色的透明液體,嘴角掛著清寡冷冽的笑容:“嗯……這個就得看蘇小姐的表現了,想讓今天這場盛世婚禮變成晉城最大豪門醜聞,蘇小姐得拿出渾身解數把我伺候高興了!”
言外之意就是,她得按照他喜歡的方式‘睡服’他!
蘇清雅睜著眸子,臉皮薄的整張臉迅速竄紅了。
她從前倒是不知道薄煜銘是個沒節製,沒底線的男人,那方麵的需求還那麼大,花樣還那麼多,簡直是隻時時刻刻處於發情期的公泰迪!
“薄……薄先生,你怎麼這樣?”蘇清雅低垂著腦袋,小臉白裏透紅,糾結著想要答應時,正巧瞧見了門口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女人帶著棒球帽,白色的大口罩將麵容都藏了起來,隻露出一雙滿是怨念的眼睛。蘇清雅蹙眉緊盯著那個女人,幾秒後,豁然想到了她是誰……
蘇荷!
她竟然也來了。
蘇清雅突然恬淡從容了起來,清冽如甘泉般的嗓音淡淡地響起:“薄先生,既然不想幫我,就算了!況且,我才沒有薄先生嘴裏所說的那般惡毒,雖然許亦博對不起我在先,但畢竟相愛過,前任結婚,我再心存不滿,也得祝福不是?你瞧,我多麼深明大義,等將來薄先生與梅英小姐的婚禮,我一定將今天的善良貫徹到底。”
她裝作淡然的模樣,似乎真像是嘴裏說的那麼一回事!
薄煜銘聽著她發自肺腑的一番話,原本淡薄的臉上瞬間斂起一抹陰霾之色:“蘇清雅,你口口聲聲的在我的麵前提起對前任用情多深,是想證明什麼?證明你的愛是如此廉價,還是證明你現在對他還念念不忘?”
“薄先生,那你希望我做什麼?”蘇清雅笑了,她妖豔的紅唇輕輕含上紅酒杯,抬頭時,杯口是一抹妖嬈豔麗的口紅印!
“蘇清雅,你是裝傻還是真傻,如果真對前任舊情難忘,我不如幫你一把如何?隻要我開口要求,譬如用薄氏的項目作為代價,讓許亦博的結婚對象換成你?”
薄煜銘說著便作勢要去向許亦博說這個提議,蘇清雅氣急,岔了氣的攔到了他的麵前,一把抱住了薄煜銘的腰:“我錯了,不嘴硬了好不好,薄先生,你真是太討厭了!”
男人臉色終於回暖了些,他一言不發的看著她,過了幾秒才道:“以後,你能喜歡的男人隻可以是我,聽到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