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快速的逃到浴室洗漱,她換好衣服出來時,男人已經恢複他那副禁欲係男神的模樣,與剛才抱著她說情話時的樣兒,天淵地別!
有時,蘇清雅都快懷疑薄煜銘有人格分裂,不然為何兩點之間切換的如此自然。
臨近中午時,兩人才磨磨唧唧的從南山老宅出發,開車到了蘇世勳約定的吃飯的錦和樓。
要請薄煜銘這種大佬級別的大人物用餐,蘇世勳自然不敢怠慢,什麼都是準備最高檔次的。錦和樓聽說是中東那邊的土豪開的私人菜館,菜色自然不會是簡單的凡品。聽說,最便宜的一桌,單價也要二三十萬。
而且,錦和樓不允許照相與拍攝,這麼多年,外界也隻是耳聞,並未親眼見過。
蘇世勳也是第一次,而當初預定這邊時,差一點被拒之門外,若不是他報上宴請賓客的名號是薄煜銘,根本就沒今天這一桌。
這也顯現出,這個站在城市頂端呼風喚雨的大人物,是錦和樓的貴客,不過是報上對方名號,錦和樓就儼然一副大佬降臨樣兒……
“薄先生,快請,清雅你這孩子還愣著做什麼,還讓薄先生反過來照顧你。”
蘇世勳今天難得的穿了一身正裝,嚴肅以待的,瞧見薄煜銘時,那張臉上掛著的橫肉都抖動了起來,忙不迭的將人迎進門。
在蘇世勳的身邊,梅姨穿著素雅的白色真絲裙,保養得宜的臉上露著大方的笑容,跟隨在蘇世勳的身邊落座。
至於蘇淺夏,從進門瞧見薄煜銘的那一刻,神情就像是被小鬼勾了魂,那雙眸死死地盯著……
蘇清雅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
的確,他有驚豔所有女人目光的資本,特別今天的薄煜銘一襲國際大牌定製的西服,棱角分明的五官配著深邃的輪廓,如墨般深沉的眸子淡淡劃出邪肆的唇角,這完美的搭配……
蘇淺夏很久才回過神來,落座後,心中各種複雜的情緒酸的冒泡。
“薄先生,能容請您大駕光臨是蘇某的榮幸,我先敬薄先生一杯。”話落,蘇世勳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薄煜銘從頭到尾,沒理會過蘇世勳的殷勤與獻媚,直到身邊蘇清雅扯了扯他的褲子,他才緩緩地轉過頭,漠然的眸光掃過在場的另外幾人,漫不經心的聲兒帶著些冷漠:“你知道做商人的最恨的兩種人是哪兩種?”
蘇世勳不明所以的看向他,薄煜銘繼而道:“狗眼看人低的,還有言而無信的!蘇世勳,這兩點,你應該都沾了些吧!狗眼看人低暫且不論,至於這言而無信……”
薄煜銘沒有戳破那層皮,點到為止。
而蘇世勳這麼多年老奸巨猾,精明又通透哪還會想不到薄煜銘的點的是什麼事!
無非就是蘇清雅把他從監獄裏撈出來,他讓她見慕青的事兒。
可,慕青是他如今手裏握著的最重要底牌,是他唯一能威脅蘇清雅的東西,若讓她們母女倆見麵了,他往後還能拿什麼掌控這個女兒?
“薄先生,這件事,我會盡快安排,不瞞您說,最近她母親的病又重了些,神誌不清,還有傷人的現象,我不讓兩人見麵,也是怕刺激到了。”蘇世勳說的也是實話,這麼多年的治療,慕青並沒有痊愈,依舊是瘋瘋癲癲的,還有加重的現象。
薄煜銘抽了根煙,掏出打火機,點燃的瞬間,豆大的火苗跳躍著,襯著他那張妖邪魅惑的臉愈發的邪佞,黑沉如深淵的眸子瞥了蘇世勳一眼,手輕輕地用打火機敲打著桌麵:“當年慕青詐死,你偷天換月,若真要嚴查起來,重婚罪應該是逃不掉。不想坐牢的話,盡快安排個時間……當然,你也可以等著我親自動手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