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你還想過敏為什麼不告訴我?我送你去醫院。”溫馨有些心急,感覺自己做錯了事情,愧疚感爆棚。

薄煜銘淡淡地眸光透著清冷,看著她,似笑非笑:“擔心我?沒事,這點點不過敏回家吃點藥就行。”

溫馨蹙眉,感覺男人似乎漫不經心的,她盯著他的脖子,發現紅斑似乎蔓延的更重了。

兩人在路上等紅燈時,男人突然偏過頭,眼底透著些難忍的開口:“溫馨,幫我抓一下,有點癢!”

過敏的發硬愈發的嚴重,除了斑點之外似乎又癢了起來,溫馨猶豫了幾秒鍾後,伸出手探向了他襯衫裏頭,或輕或重的抓著。

她的力道和貓爪子撓癢差不多,細嫩的手掌軟軟的,溫熱的覆在他的背脊上,男人眉眼間的難受舒緩了不少。不過,回家路上他還是調轉了車頭去了趟醫院。

這次過敏來的凶險,在醫院檢查後,薄煜銘被要求掛點滴。

溫馨這次沒有不負責任的拍拍屁股走人,很負責的跑前跑後,交錢拿藥。

“薄先生,你的卡請收好,我隻取了兩千塊。”溫馨將卡遞還給男人,男人並沒有接,溫和的眸光凝視著她。

“自己留著吧!”薄煜銘開口。

溫馨詫異,不過男人不按常理出牌,她差不多也已經習慣了,這次想用卡來收買她的心,以為她是見錢眼開的拜金女嗎?

溫馨默了幾許,強硬的低俯下身子,將銀行卡塞進他的褲子口袋裏。靠的近,她幾乎能聽到他如擂鼓般的心跳聲,臉稍稍的紅了,原本平穩的動作變的急促起來。

側目望著她,男人突然截住了她的手腕:“給你東西你不要?從前的薄太太可是最愛拿著我的錢揮霍呢!”

溫馨嚇一跳,他掌心的溫度太高,整個人好像在發燒。她想要抽離,可男人越抓越緊,並且,指腹在她的手背上摩挲,生生的生出了絲絲曖昧。

“薄先生,我說了我不記得以前的事兒了,所以你不必一味地試探。”溫馨深呼吸了一口氣,傾著半邊身子,半倚靠在男人胸前,抬著頭注視著他溫溫涼的視線。

薄煜銘神色沉穩,透著中運籌帷幄的篤定與從容,即便如今女人對他極其反感與無愛,他也依舊持著勢在必得的心思。

“試探?”他勾起薄唇,靠近她耳邊道:“我信你失憶了,所以這是在努力勾起你我從前甜蜜的回憶呢。”

他有些無理,肆意的完全不顧她不願意的心情,在說完話後鬆開了手腕子,女人重獲自由的那一刻像是魚兒重回了水中,火速的退到了安全的位置,氣炸了瞪著男人。

“薄煜銘,你不要臉!”

她罵完,護士恰好推著小推車進門,不想丟人現眼她隻能退到一邊,默默地等護士紮完針。

護士離開後,溫馨感覺自己任務也完成了,措辭著就想要走:“薄先生,天晚了,我先回去了,你掛完水自己開車回去吧。”

薄煜銘臉色淡然瞬間沒了,眉頭蹙起,這個狠心腸的女人就打算把他一個人丟在醫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