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再說!等查查風險和失敗率。”男人開合著手裏的打火機,藍色火苗咬住煙絲後,煙氣升騰散盡在空氣中。
星星點點中,男人狹長的眸子微微地眯起,看不慣涼柏藴此時的春風得意,特別是在他愛情名利雙雙失利之時!
“打算做房地產?今年金融風暴,許多公司都陷入了信貸危機,國家對資本主義剝削的厲害,你這種時候走商,不怕急功近利了?”
今年的金融泡沫諸多公司都深陷其中,就算是薄氏也不能幸免於難,說實話,若不是薄煜銘能耐大,眼光毒,這次或許也難逃資金鏈短缺的大難。
當然,薄氏動蕩,薄家其餘幾房寄居在薄氏裏剝削薄氏的蛀蟲,薄煜銘也能趁此機會好好地敲打一番。
“我有數。”涼柏藴點了點頭:“不說我這事了,原本也沒打算拿多少錢投進去,虧了就當娛樂了。倒是你,和蘇清雅那個女人到底怎麼樣了?你不說明白了,我回去沒法交差,最近夏穎鬧騰的厲害,逼著我打聽這些事!”
話題又繞回到了蘇清雅的身上,薄煜銘臉色又變得有些沉,他一言不發的喝悶酒,在涼柏藴耐心的等待中,男人終於開了尊口:“一塌糊塗。”
“嗬!”涼柏藴嗤笑了一聲,勾起揶揄的唇角,替薄煜銘倒滿了酒,碰杯飲盡。
薄煜銘想要說些什麼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兜裏不停振動的手機,看了看號碼,是禦景園打開的,毫不猶豫的接起:“喂!”
那頭,照顧臻寶的容嬸聲音似乎有些急切:“薄先生,你回來看看臻寶吧,他燒的厲害,今晚吐了兩次,現在流鼻血不止。”
聽罷,薄煜銘眉頭緊緊地蹙了起來,他對著容嬸囑咐了幾句給臻寶物理降溫,隨後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臻寶不太舒服,我先回去。”
……
驅車回到禦景園,薄煜銘進門時,容嬸慌亂的從衛生間擰了浸過涼水的毛巾,一邊給臻寶降溫,一邊看向薄煜銘:“薄先生,臻寶從下午回來就開始發燒了,剛才碰了涼水還痙攣了一下。”
薄煜銘解開了襯衫的扣子,隨意扯掉了白色的領帶,大步流星的朝著兒童房走去。
溫馨可愛的小房間裏,燈光敞亮著,他一進門就瞧見了床上燒的已經失去了意識的小家夥,臉通紅著,眼角掛著淚痕,難受的嚶嚀著:“媽咪,媽咪,臻寶難受!”
薄煜銘咬了咬唇,臉色沉的漆黑如夜:“怎麼回事?”
容嬸道:“臻寶放學老趙接他回來之後就精神不濟,我給他量了體溫,三十九度多,給他喂了些退燒藥,可到嘴裏就吐出來了。”
“怎麼會一下子燒那麼嚴重?學校那邊是幹什麼吃的!”男人走上前,大掌探了探小家夥的額頭,滾燙的觸感讓他心底瞬間一緊。
當下,男人沒有繼續緊咬著不放,追究學校責任這種事和臻寶生病需要看醫生比較起來,薄煜銘自然是傾向於後麵的。
孰輕孰重一掂量便知!
將孩子送往醫院,途中男人時刻的注意著小家夥的情況,臻寶燒的迷糊了,青紫的嘴唇咬的死死的,不停地說著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