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煜銘和溫馨結婚這事傳到梅英耳朵裏,僅隔了不過三日。
彼時,臨江別墅裏,梅英身著一襲大紅色妖冶浴袍,露出光潔白皙的小腿,趔趄的腳步背影佝僂著,她手裏拎著一瓶喝了一半的紅酒,紅潤的臉上染著醉意。
她瘋癲的笑著,大口的灌著酒,那鮮豔的液體順著她唇角滑下,最後沒入她沒穿內衣的胸口,染濕了真絲浴袍。
身後,某個男人大膽邪肆的將手攬住了她的腰:“小妖精,怎麼又淪落到了借酒消愁的日子了?出了什麼事兒?不打算和我說說?”
感覺到腰間的觸感,她惡心的想要吐,可又不得不強忍著惡心反胃,與男人繼續虛與委蛇:“不關你事。不是和你說了,我們之間交易已經結束了,五年前就結束了,你為什麼還來找我。”
男人相貌與五年前有些許變化,五年前那張還算能睡的下去的臉上如今多了一道讓人作惡的刀疤。
男人看著女人嫌惡厭惡的眸光,那眸光瞬間就變了,變的異常陰毒,將梅英甩到床上之後,他放肆的扼住了她的脖頸:“結束?你未免太天真了,上了賊船的哪有人能輕易下來,五年前我替你幹的黑心事可不少,你認為抹的幹淨?”
“你威脅我?那些事都是你幹的,我可以摘的幹淨。”梅英看著男人陰瘮又下作的模樣,心底恨的咬牙切齒。
“當然,人都是我弄死的,嫁禍也是我做的,你梅英幹幹淨淨的!你是不是想說這個?但是我忘了提醒你一點,梅女士,每次你讓我害人我都留了證據,還有啊,當年你拔掉薄鋅的氧氣,讓他窒息而死,視頻我可留著呢!”
男人陰沉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得意,拿捏住了女人的軟肋之後,他便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他說話時,那雙讓人作惡的粗實手掌在她腰間徘徊,摩挲著撫摸……
梅英臉色變的柒白,她瞪著眸子,眸底是陰鬱的憎恨之色。可想到他手裏握著的證據,她又捏緊了手腕,收斂起不屑的表情,露出那柔弱溫和的笑容:“訟哥,咱們怎麼說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非要這樣咬的你死我活?”
“怎麼?識相了?”男人盯著她輕嗤了一聲,隨後將穿著薄透的女人按在床上,粗魯的一通獸.欲發泄之後,男人才饜足的靠在床頭。
“你每次失態都是為了薄煜銘?告訴我,這次他又怎麼拒絕你冷待你了?”
剛經曆一場勢均力敵的情事,梅英身上的尖刺也被拔的差不多了,說到底,她外表看似高傲冷豔,內在如那些低俗的女人一般。
饒是再憎恨厭惡身上的男人,可在那極致的歡愉之中,她還是喪失了理智……
“我的事,你管不著。”她甩開了禁錮在她腰間的手,拖著疲累綿軟的身體朝著浴室走去。
“你那麼執著一個男人,梅英,你圖什麼?不如,就和我過,你手裏的幾家公司好好經營管理,養活我們綽綽有餘!”男人對梅英的資產了若指掌,隻是,這話落在梅英的耳朵裏,讓她的臉色更黑了……
“你趕緊走,趁我還有耐心之前,不然我報警了,大不了魚死網破。牢底坐穿也有你一份。”
男人臉色沉了沉,看著女人歇斯底裏的模樣,他終於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褲子後又開口:“打發我走容易,最近我看上了套房子,地段不錯,就是首付差兩百萬,你先拿給我周轉周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