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丈夫給你戴綠帽子,你咽不下這口氣,就爽快的甩了他不就成?不過,按照我的看法,這世上男人會不會出軌不在於自己本身,而是身邊的誘惑。喝了點酒,身邊妖豔賤貨上趕著倒貼,日久必破!”
霍飛又問了問那個三兒,溫馨想了想如實回答:“漂亮,家世好,當初還無償捐獻眼角膜給我男人。”
“溫姐,你這故事編排的比我還沒水準!”霍飛嗤笑了一聲,顯然是不相信溫馨的話,深知暗想她是不是言情小說看多了,自我幻想。
眼角膜,咋麼不說捐肝捐心捐骨髓?
大概是夜店客人素來就愛編點小故事,找些話題,霍飛也習慣了應對,和溫馨又自然的探討起了婚姻家庭的定位。
當婚姻如此裂痕的時候是拿膠水修修補補繼續湊合,還是幹脆破罐子破摔,誰生來樂意遷就著過?
溫馨越說心裏越是堵著難受,從霍飛的觀點裏,溫馨感覺自己根本是無路可走,退後頭萬丈深淵,往前是絕壁懸崖。
而隻要想到,五年前自己傻乎乎把一切都給男人時候,男人說不準和梅英你儂我儂郎情妾意。
想到此,溫馨更恨自己為什麼什麼都想不起來,她迫切的需要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
薄煜銘到這間夜店的時候,距離溫馨嗨皮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而她也放下了剛開始的不自如,那副和霍飛暢聊的模樣,落在薄煜銘的眼底,男人臉上沉浸如水般的麵容陰沉。
大概是男人氣場太足,他踏入酒吧的那一刻,就惹了不少人促步。
溫馨和霍飛還在聊剛才話題時,驟然瞧見門口佇著的男人,他死亡視線密不透風的注視著她,額頭青筋暴突,瞧著真的是要原地爆炸的樣子!
她從未見過薄煜銘如此生氣,當場被抓包出來浪還放縱找男人,她應該裝孫子,隻是還沒來得及無地自容,心底又被當年那件事填滿。
不過,看著薄煜銘真的要大打出手的樣,溫馨好心提醒了一下霍飛:“你先走吧,我丈夫來了。”
“溫姐,需要我幫你?”霍飛眸光在店裏搜尋了一圈,在薄煜銘身上停駐幾秒後:“你的丈夫……會家暴麼?”
“從前不知道,今晚大概我會被暴打一頓。”溫馨嗤笑了一聲,等著霍飛離開之後,讓服務人員將賬單結算了。
然後走到薄煜銘的身邊:“薄總勞煩你來接我一趟,回家吧。”
……
從夜店一路到車上,這段距離薄煜銘真的是獻祭了這輩子所有的耐心,他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如此憤怒過,從認識她起,即便兩人再不開心,她也從未使用過這種殺敵一百自損八千的招數。
嗬嗬,真是能耐了,去夜店找男人陪著喝酒聊天,他若是不去,今晚最後一步開房是不是也約好了?
關鍵最讓男人嘔得慌的是,他根本就雲裏霧裏不懂發生了什麼事,讓這個女人非要這麼尋痛快!
十分鍾後,車裏悠揚的輕音樂聲被男人隨手關了,窗戶被降下不少,溫馨身上散發的濃鬱酒味,讓男人心底的怒火越燒越旺盛。
幾乎是和思緒同步,就在副駕駛座上,男人壓了過去,唇碾壓上了她塗著tf限量款色的唇上。他舉措有點幼稚,像是教訓小學生般,她掙紮囫圇咕噥時,他狠狠地幾巴掌拍到了她的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