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無法描述的感覺,讓白玉郎嬌軀接連劇顫,兩條腿閉上不是,分開也不是,難受的接連哼哼著,隻想瘋掉。
她以為,這是那地方受到了花露水的刺激。
以前網上某些大咖,不是還挑戰過風油精麼?
洗澡,我要洗澡!
這個念頭,好像毒草那樣,在白玉郎心底蔓延。
可她不敢在酒店內洗澡。
鬼知道那兩個差點搞了她的壞蛋,會不會在她洗澡時,忽然破門而入?
還是去葉星辰家洗澡,最為保險。
白玉郎不再猶豫,咬牙強忍著那種無法描述的感覺,啟動了車子。
她剛把車調頭,就看到一個背著蛇皮袋的年輕人,對她接連擺手。
白玉郎認識這個人。
正是不慎用拖把弄髒她的秀足,被她接連抽了倆嘴巴,被酒店開除後,卻又自不量力企圖把她從老黃倆人手裏救出來,結果卻被人差點打死的劉帥才。
劉帥才不知道這是誰的車。
他攔車,是希望車主能發發善心,把他從這兒捎回市區。
白玉郎會發善心嗎?
開玩笑。
至於劉帥才曾經舍命救她,嗬嗬,郎姐可曾跪在地上求他救命?
是他自己主動的,還是個廢物。
“找死嗎?滾開!”
白玉郎從車窗內探出腦袋,厲聲喝罵了句,腳下踩了下油門。
嗚!
車子發出怒吼,幾乎是擦著劉帥才疾馳而過。
青煙滾滾中,劉帥才沙比般站在那兒,獨自淩亂。
看到這一切的高鐵,真心後悔多管閑事了。
就這種不感恩的臭娘們,就該被老黃他們搞翻。
“傻愣著幹嘛呢?趕緊上車。”
白玉郎吱嘎踩了下刹車後,開門跳下來,凶了高鐵一句,開後車門抬腳上車。
等臉色不好看的葉星辰上車後,白玉郎就開始連聲催促高鐵,快點快點再快點。
你是不是屬烏龜的啊,開個車這樣慢。
青山這破地方,就是落後,晚上十點半了,還尼瑪的堵車。
路上這麼多車,都是沒多少小錢,卻貸款買車臭顯擺,特意來填堵的蠢貨——
一路上,白玉郎抱怨不斷,幾次想親自開車,卻因為某處實在不好受,隻能作罷。
本來,在她怒叱高鐵是屬烏龜的時,實在受夠了的葉星辰,就要冷聲反駁的。
可葉星辰剛張嘴,卻發現白玉郎不對勁。
她兩條腿緊閉著,不時的調整坐姿,渾身不住的輕顫,用力咬著嘴唇,額頭有汗水冒出,雙眸中更是有痛苦的水霧浮現。
難道她有什麼難言之隱?
葉星辰終於有所發現後,不滿心思大減,卻不會擅自追問白玉郎究竟怎麼了。
難言之隱麼,就是不能隨便說給別人聽的。
白玉郎的反應,都被高鐵從後視鏡內看到了,心中愧疚——唉,早知道辣椒油的效果會這樣好,該多放點的。
一個半小時後。
就在白玉郎總算感覺輕鬆了些後,車子終於停在了葉星辰爸媽所居住的葉家老宅門前。
門前,站了一個穿著白裙的婦人。
還沒等高鐵看清她的樣子,白玉郎就開門,飛身跳了下去。
她跳車的姿勢真帥。
要是沒有穿著細高跟,沒有崴了腳,沒有立即驚叫著撲到地上,沒有露出整個屁股來的話,就更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