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某個愛吹噓、眼神還有問題的妞,粟嫣然絕對是集美貌、智慧為一身的。
要不然,她也不會在魅光集團擔任要職,並取得不俗成績了。
而所有智慧女性,都是遇事冷靜,理智的。
那麼,為什麼粟嫣然現在沒有絲毫的理智?
哪怕她有以往百分之一的理智,就不會在高鐵嗬斥她鬆手——卻在半小時後,才默默的縮回手。
看著手心那些東西,她傻楞半天,輕輕抽噎起來,說:“高鐵,你掐死我吧。”
高鐵真想掐死她。
盡管粟嫣然的小手,看上去是那樣的纖美,動作也很溫柔。
可他還是以為,他的“第一次”,隻有他老婆或者阮無骨,才有資格得到。
莫名其妙的,卻被粟嫣然拿走了。
而且完事後,她也特後悔,特沒臉,隻想去死的樣。
但再看看她脖子上的嘬痕,單腿撐著路邊的高鐵,隻能輕輕歎了口氣:“唉,有紙嗎?”
粟嫣然迷失時,他又何嚐不是無法自拔?
他哪怕有一分的不願意,隨時都能掐住她脖子,把她丟在路邊排水溝。
而不是低頭,用力嘬她的脖子。
女孩子的小包內,當然有紙。
粟嫣然抽噎著打開小包,拿出濕巾來時,有個東西被帶了出來,當啷一聲,掉在了路麵上。
下意識的,倆人都低頭看去。
皎潔的月光下,他們都看的特清楚,那是一把車鑰匙。
車鑰匙上的標誌,貌似和某輛差點把高鐵玩死的車,完全一樣。
粟嫣然——又傻了。
她那輛車,雖然不像高鐵送給老白的那雙玫瑰淚,是絕版,但絕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開得起的。
“他肯定知道,是我玩他了。他會不會真掐死我?”
女人真奇怪。
就在粟嫣然用手,奪走人家高鐵的第一次後,羞愧的隻想被掐死。
可現在,她卻又怕被高鐵掐死了。
剛才的羞愧難當,也瞬間煙消雲散。
她忽然劇顫了下,心髒差點跳出來。
因為,那個人渣,重重咬了下她的左耳耳垂,邪邪的笑道:“粟嫣然,看不出,你還真是個玩男人的高手。嗬嗬,我差點就相信,你真是去長城寫生的了。”
粟嫣然不敢說話。
說啥?
她大腦裏一片空白,隻知道打哆嗦。
高鐵當然不會因此放過她。
他騎著自行車來夜遊長城,招誰惹誰了啊?
粟嫣然憑什麼那樣玩他?
玩過他後,又騙他騎自行車載著他,奪走了他的第一次——
就為在青山賽車時,他戰勝了她?
可加上賽車的那一次,高鐵也救了她三次。
她不但不報恩,還特麼這樣玩他!
為什麼?
高鐵好像吸血鬼那樣,輕咬著她白嫩的脖子,右手順著她的領口,毒蛇般的慢慢爬了進去。
還坐在橫梁上的粟嫣然,根本不敢有絲毫的反抗,隻是不住的哆嗦。
忽然傳來的劇痛,讓她啊的一聲驚叫時,高鐵說話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誰?所以,才變著法的來接近我?更使出美人計,來達到你險惡的用心?”
“不、不是——你、你輕點。啊!”
“說實話。要不然,給你捏廢了。”
“啊——我、我沒有任何的險惡用心。”
“不說?嗬嗬,那就別怪我用絕招了。”
高鐵對付惡狗時的絕招,除了一腳踢開,也許就是張嘴咬死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