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懵了個比。
好不容易,他才慢慢明白過來:“草,哥們今天來,不是找你算帳的。我來,就是單純的喝酒。”
單純的喝個酒,去酒吧不行嗎?
幹嘛非得來我們夜場,差點把我給嚇死——
情不自禁也跪在地上的董波,想到這兒時,高鐵給出了答案:“酒吧內沒妹子。那個叫啥師師的大姐呢?讓她來陪酒。”
高鐵當前心情煩躁,隻想一醉解千愁。
他希望,喝酒時,能有美女相陪。
那樣就算不能醉的更快一些,心情也會好些的。
當然高鐵很清楚,他有這種“自暴自棄”的想法,純粹是報複“望子成龍”的某人,和葉星辰。
他還知道,這種心態,是沒出息的表現。
什麼狗屁出息不出息的?
美女呢?
快點來,老子等的不耐煩了!
七仙夜總會的607包廂內,韓師師剛走到高鐵麵前,就被他一把拉到懷裏,低頭吻了下去。
幹夜場的,基本都是白天睡覺夜裏歡。
董波火速趕到韓師師家裏時,她正在睡覺。
當聽說死人複活——
韓師師啥感覺,董波不管,隻是代替黃老板差點跪下哀求,請她速速去救場。
看在黃老板對她不錯的份上,再加上韓師師也想親眼看看,複活的死人是啥樣——和流氓,沒啥兩樣。
拚命掙紮著的韓師師,感覺快要被憋死時,高鐵終於抬起了頭。
韓師師翻身坐起,抬手一個耳光,就遞了過去。
高鐵能躲,卻沒躲。
他嘴唇被韓師師咬破後,血腥氣息刺激下,混亂的腦子,清醒了很多。
不經過人家的同意,就強吻她的行為,就是該挨千刀的臭流氓。
高鐵可不像某些高素質的人,看不起夜場女孩子。
相反,他感覺夜場女孩子,要比很多貌似良家更值得男人珍惜。
耳光聲響過後,韓師師呆愣當場。
她竟然打了粟女皇特在意的男人,這和找死,有啥區別?
高鐵卻沒事人那樣,鼓了下腮幫子,問:“還打嗎?想打的話,最好是拿本書。我皮糙肉厚的,會讓你手疼。”
韓師師立即搖頭,啞聲說:“這、這是我的初吻。”
高鐵笑了:“哈,啥時候夜場女,也有初吻了?應該是你今天的初吻吧?”
韓師師臉色一白,用力抿緊了嘴角。
高鐵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後,抬手咣的自抽了一大嘴巴。
他自抽的這一巴掌,可比韓師師下手重多了,後槽牙都活動了。
活該——
高鐵希望,他能牢牢記住這一巴掌換來的教訓,時刻都不能忘記,生命是平等的,和幹什麼工作,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他沒有任何的理由,這樣諷刺韓師師。
更何況,高鐵也從韓師師臉色驀然蒼白的反應中,確定人家在此之前,還真沒有和任何男人接過吻,打過波了。
倆嘴巴,換韓師師的初吻,這筆生意,他可是賺翻了。
韓師師滿含羞辱的黯淡眸光,隨著高鐵這一巴掌,立即亮了起來。
“對不起,我受了點小刺激。思想和正常人,貌似不一樣。”
高鐵苦笑了下,拿起酒瓶子滿了兩杯酒,雙手端著一杯,遞給韓師師:“如果你能原諒我,就喝了這杯酒。”
韓師師敢不原諒這廝嗎?
等她喝完後,高鐵又說:“如果你覺得吃虧了,你可以把我按在沙發上,強吻我。我絕不會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