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債血償!
這是高鐵的原則之一。
他在知道聖殿杯賽事時,就已經有六名同胞,戰死在擂台上了。
別看這廝在阿達雅思要他來彼得監獄時,各種猶豫——裝比成分居多。
其實,前些天在京華候機大廳看到張明駒時,他要是說出國是為啥,高鐵也會暫時放下葉星辰,前來參賽的。
既然高鐵無緣前六場賽事,那麼有六名同胞兄弟,慘死在其它六國手下,在有機會報仇時,就絕不會放過他們。
盡管他也知道,其它六國選手,不勝也是會被華夏人打死。
但那又怎麼樣啊?
反正誰殺了我同胞,就得付出代價,這件事沒得商量。
東道主俄國算是聰明的,六戰全勝後,不再出頭。
這沒啥。
高鐵希望在以後的比賽中,再算帳。
牛哄哄的東洋人,已經被他家旦旦,連口條都扯出來了,算是出了口惡氣。
剩下的四國,當然也得付出各國至少一條人命的代價,勉強算是扯平。
可高鐵那麼忙——
索性征求裁判的意見,讓四國選手,全部上台。
以一敵四!
嘩!
聽裁判這樣說後,現場數千人,頓時發出驚訝的聲浪。
就連張明駒也是臉色劇變,跺著腳的埋怨,高鐵太衝動了。
張明駒能肯定,高鐵絕對能帶領華夏出線。
卻不會相信,高鐵能以一敵四。
別忘了,這可是不死不休的聖殿杯。
高鐵再怎麼是前殺手之王,四國選手又是好惹的?
真要是好惹的,張明駒也不會損失慘重了。
但高鐵話一出口,盡管聖殿杯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可被激怒的四國選手,也會迫使主辦方“滿足”他的願望。
“以一敵四啊,你得多盲目自大。”
張明駒看到幾個聖殿杯組委會成員,震驚過後,緊急磋商舉手表示同意後,再次急得跺腳。
耳邊,卻傳來誰家旦旦的輕聲感慨:“唉,我撒旦的男人,就是聰明。雖說以一敵四,貌似找死。問題是,這四家選手同台作戰時,都會恨不得別人和他拚死決鬥,自己隻會保留實力——嗬嗬,四個本身就是敵人的聯手,壓根發揮不出應有的實力。隻會,成為我男人揚名立萬的犧牲品。”
張明駒愕然。
片刻後,他忍不住回頭看著撒旦,滿臉都是“我竟然不如個女人”的慚愧。
撒旦柔柔的笑了下:“帥哥,你本來就不如我的。要不然,我男人就是你,而不是高鐵了。”
我可不敢娶你。
張明駒苦笑了下,又下意識看向了阿達雅思。
這孩子當前臉色鐵青,銀牙不住的咬,也不知道在想啥。
多種思想碰撞中,四國選手在滿場“沃草,狂妄,他死定了”的呱噪聲中,陸續登台。
高鐵站在擂台中間。
四國選手,分別占據四角,毒蛇般死死盯著他。
諸位現場記者們,也都興奮的叫喊起來。
還有絡腮胡記者,手持話筒嘶聲解說:“各位,由華夏選手,獨占南韓北島南越泰國四國選手的擂台賽,已經拉開了帷幕。現在,是泰國選手率先進攻。緊隨其後的,是北島選手——上帝,南韓和南越選手,從空中突襲而來。”
某國選手獨戰四國選手,是聖殿杯賽事存在以來,從沒有過的事。
堪稱盛況。
隨著現場記者歇斯底裏般的解說,外圍人員的大力宣傳,新注冊的用戶,潮水般湧上。
“殺了他!踢姓高的左肋——唉,笨蛋。力道明明再大一點,就能踢中了。雖說,你踢中他後,自身也會受傷,但卻能幫助其他三個人,消弱他的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