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珠將這件事宣揚出去後,不出意外的,百姓們都十分憤怒。
祁慕淵還在外浴血奮戰,可朝廷卻連他的夫人都無法保護,這實在是教人寒心,更何況葉櫻在坊間建立起的各項行善設施,也是在百姓間廣受好評。
這樣的一個人被罰,一時間百姓也都是吵著要朝廷給個說法。
南宮溟知道這件事的第一時刻就去找了葉傾城。
葉傾城好好養了些日子,也能下床走動了。
當日葉廷瓦雖然惱怒,可畢竟這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女兒,因此手下多少留了情,雖然是見了血,可卻並未傷到根本,養一養也就好了。
葉傾城這些日子羞於見皇上,這一好,她就又起了告狀的念頭。
聽說南宮溟在朝這邊來,她頓時一喜,忙讓丫鬟給她梳了妝,就在宮門口等待。
很快,南宮溟的較攆就出現在她的視野中。
她忙迎了上去,嬌聲道:“臣妾見過皇上,皇上萬歲安康。”
南宮溟掃了她一眼,淡淡道:“起身吧。”
說完,他就下了較攆,也沒有如網日般去扶葉傾城,就自顧的走進了宮中。
葉傾城一怔,有些詫異,微微伸出的手就這樣尷尬的收了回來。
她麵頰發燙,見宮女們都識趣的垂著頭,她冷哼一聲,就轉身跟了進去。
她在麵上掛上了自認為最嫵媚的笑容,就湊到南宮溟身邊,挽住他的手臂,柔聲道:“皇上今日是心情不好嗎?您想要臣妾如何哄您開心呢?”
南宮溟推開了她的手,就自己去坐下了。
葉傾城一怔,她總覺得今天的南宮溟有些不太對勁。
她立在原地,一時間沒有動。
南宮溟抿了一口茶,就緩緩抬起頭看著她,淡淡道:“聽聞你前些日子去了將軍府教訓夫人?”
葉傾城一怔,不知道他這話是從哪裏聽到的。
不過她正要狀告,就頓時露出委屈的神色,撒著嬌說:“確實是去過的,因她葉櫻以下犯我,我就去小小的懲戒了一下,沒想到父親聽說後,都不聽我的解釋,就把我給罰了。”
她說這話時覷著南宮溟的神色,見他麵無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心思。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撒著嬌又補了一句,“皇上,您可要給我做主啊。”
南宮溟不置可否,隻淡淡問道:“葉櫻是犯了什麼罪,值得你親自去教訓的?”
葉傾城斟酌著道:“她多次撒謊,以身子不適拒絕入宮,更是辱罵妾身,甚至我去看她,她竟然還讓府兵來抓我。”
“府兵抓你?”
“是啊,這是葉櫻的命令,那些個府兵都隻聽葉櫻的,嚇死臣妾了呢。”
葉傾城走上前去,拉住了南宮溟的手輕輕搖晃著,“她這樣目無尊長,又讓侍衛恐嚇臣妾,臣妾自然是要教訓一下的。”
被她握住的手忽然抽離。
南宮溟的一雙眼也變得冷冰冰的。
葉傾城還未回過神,就被他用力捏住了下頜。
“誰允許你去動葉櫻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