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深北嘴咬手雷,預判好時間,扔了過去。
又是砰的一聲巨響。
手雷的威力不小,炸在怪物的身上,直接炸出一個血窟窿。
怪物痛苦的發出嘶嘶的刺耳聲音,然而,不到半分鍾,身上的傷口漸漸愈合。
傷害值不夠,意味著輸出不夠。
沒有殺傷力更強的武器下,麵對這種情況,不能硬抗。
“往後撤!”
陸深北下達指令。
於是,他們開始後退。
寸頭手臂受傷了,一隊友拽著他跑,深怕他跑太慢,被怪物吞了。
然而,怪物被那手雷一炸,似乎生氣了,在後麵緊追不舍。
“分散跑。”陸深北再次道,他停下步伐,槍口對準怪物的眼睛開了一槍。
槍法很準,怪物嘶鳴一聲,開始朝他奔去。
成功吸引目標,陸深北才又繼續跑。
支援已經在來的路上,時間可能需要十來分鍾。
陸深北得和這頭怪物周旋到他們來。
怪物已經撞到不少樹,一個跳躍,十幾米高,又從上俯衝,直接落到陸深北前麵,瘋狂的撲上去。
他被怪物壓在地上,怪物張著嘴,作勢要咬他。
陸深北則掰著它的嘴,不給咬合。
然而,怪物的蛇身卷住身體,死死的纏著,似乎要將他碾碎。
“老大。”
他們用槍,用刀攻擊怪物的身體,然而,對怪物來說還是不痛不癢,愈合速度非常快。
彼時,席歡之再次落在樹上,手持著AWM,沒開倍鏡,直接瞄準怪物的腦袋,十分幹脆的了槍,子彈射過去,猛然穿過腦袋,直接死掉了。
腦死亡後,怪物的身體迅速幹扁,就像被放了氣的足球,縮成很小的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遠遠看,宛如風吹日曬的木乃伊。
解決掉麻煩,他們跑向陸深北:“老大,沒事吧?”
陸深北身上黏糊糊的,有怪物留下的唾液,他站起來,先把外套給脫了,回:“沒事。”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那些瘋子到底在研究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們議論著,但下一秒,便看到身邊多出一個身影,嚇得抬槍就是對準對方:“什麼人。”
席歡之不慌不忙的,半蹲下身子,研究地上那團東西,很快,她眯上眸子,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目測年齡不大,在十六七歲間。
陸深北啟唇:“把槍放下。”
聽從命令的把槍放下後,他們這才看清忽然出現是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身上背著一把AWM,也就是剛才狙死了怪物的神秘人。
光是從側臉輪廓,便知是一個容顏不俗的,月光下,膚色白的發光,且,在這種危機四伏的地方,顯得格格不入。
本就好奇身份,誰知,他們的老大陸深北還來一句:“大嫂。”
聞聲,席歡之抬起頭,對於這個稱呼理所當然的接受,唇邊帶笑:“好久不見,深北。”
小夥伴們:“。。。”這老大的大嫂?這也太漂亮了!他們目瞪口呆。
“今晚多虧你了。”
席歡之說不客氣:“我追蹤他們的實驗室有一段時間了。”沒想到實驗室還沒有找出來,反而,他們的實驗還有了新進展。緊隨,她拿出一個瓶子,取走幹屍上的一截指骨。
陸深北沒有阻止她的行為:“注意安全,需要支援隨時聯係我。”
“沒問題,那我先走了。”
“再見。”
席歡之來的快,去的也快,如風般,眨眼消失。
人走沒影後,支援的人馬也趕到了,陸深北叮囑:“我大嫂的事,你們不許往外傳。”
雲遮月,大地陷入黑暗。
席歡之靜悄悄的回到一個村莊,進了一棟黑漆漆的小樓。
小樓是用竹子和木板建成的,挺新的。
開了燈,席歡之把槍塞回櫃子裏,換上拖鞋,脫衣服洗澡。
十多分鍾後,她身上攜帶著一陣香氣出來,短體恤短褲,頭發濕漉漉的披落,身材格外凹凸有致。
一年來,成熟不少。
清純不失嫵媚。
氣質仍然是純粹的,烏發雪膚,如林間仙子。
席歡之趴在床上,摸出手機,給陸讓撥去一個電話,嘟嘟兩聲,通了。
“你好,陸讓不在。”
???
大晚上的,女人的聲音?
聽起來溫溫柔柔的,還敢直呼陸讓的名字。
席歡之眯了眯眸,漫不經心問:“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