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麼陰謀?”
“是不是打算弄死白孤刀?”
“要不……你把他擒住,我來下手怎麼樣?”
龍劍一的臉上陰晴不定,喬一水每說一句話,他的眉頭都本能的跳動一下。龍劍一假借白孤刀之手,布下了今天的擂台挑戰,就是有大圖謀。但有喬一水這個變數在場,他的一切計劃卻都有可能被破壞。
“說說你的條件吧。”龍劍一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句話。
“條件嘛……”喬一水嘿嘿一笑,“我的條件很簡單啊,你走到哪,都帶著我就好啦。”
龍劍一一副恨不得將喬一水當場掐死的表情,“可以,但你必須得聽我的話。否則……”
“否則就不給我解藥,讓蟲子把我一點點的吃了。好啦,我一定聽你的話啦。”喬一水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充滿了狡黠,而且一點對《萬蟲噬心丹》的恐懼都沒有了。
不難看出,喬一水一定已經找過某個精通戰王專使,給自己診治過了。
但這又如何?
龍劍一一揮手,便將自己飼養的虛空蟲,放在喬一水的腦袋上。
“啊!”喬一水驚呼一聲。
“你最好乖乖聽話,別耍什麼陰謀詭計,不然這蟲子就從你的天靈蓋鑽進去,將你的腦漿一點的喝掉。”經過這段時間的飼養,龍劍一的虛空蟲也已經進階到了戰靈水平。
“咱倆可是老熟人了,用不著這樣吧。”喬一水整張臉都僵住了。
“你最好別亂動,也別試圖把虛空蟲從你頭上拿下來,我可不敢保證,它會不會一時受驚,就狠狠的咬你一口。”
“別啊!”
“噓。”龍劍一一臉的得意詭笑,“看比賽。”
擂台賽在繼續當中。
方獵、李炎先後進入刀皇洞,在人群暗藏的冥鬼戰王、烏府戰王,可就有些坐不住了。要知道,龍血草對他們來說,也是有著很大的誘惑力的。甚至有一些專使戰王沒有走,也是在打著龍血草的主意。
雖然在規則的限定之下,這些戰王都是沒有資格上擂台賽的。但選手是否改容易麵,旁人也無法上前檢查,這樣便被給他們上擂台的機會。
眼下登上擂台的,便是一名烏府戰王。
“吳王座,咱們上擂台……似乎有些不好吧?”張連山在跟吳勝用神魂溝通。
“雖然說烏府、冥鬼雙方潛入炎龍秘境的事情,已經算不上什麼秘密了。但這層窗戶紙,卻還是不要捅破的好。與其在外麵跟冥鬼戰王翻臉,還不如到刀皇境內一決高下。即分生死,又奪重寶。而且……你也應該相信,冥鬼戰王跟咱們有這樣的默契。”
吳勝說的一點都沒錯,風伯他們就在台下,而且也在計劃著如何混進刀皇洞。
“風伯,烏府戰王那邊都派人上擂台了,咱們要是再不動手,可就要落後於人了。”雷公一臉的焦急。
“再等等,看修羅他們有什麼計劃。”風伯猶豫不決的道。
自陳虎被張連山贖走之後,諸位冥鬼戰王便跟龍劍一產生了難以愈合的裂痕,若非有風伯極力壓製,恐怕早就已經分道揚鑣,兵戎相見了。
“不能再等了,再等龍血草就是人家的了。”
雷公要強行上擂台,但卻被風伯攔住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你上擂台跟烏府戰王死拚,那便正中了修羅的計謀。”風伯雖然也拿不住龍劍一的計劃,但為了安撫雷公,其還是將心中不成熟的猜想給說了出來。
“那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烏府那幫雜碎,把龍血草奪走嗎?!”
“眼下隻能看默契了,這場讓烏府戰王贏,下場咱們再派人上去。”風伯遠遠的望著龍劍一,心裏是越來越感到不安。
吳勝、風伯之間的確有默契,他們都本能的想要將決戰之地,定在刀皇洞內。但隻要有龍劍一在,他就不會讓這種默契長久的存在下去。雖然其心昭然若揭,但有些事情明知道是陷阱,也得往裏跳。
烏府戰王在擂台上大殺四方,雖然有不少人頗有言辭,但卻也難改大勢。
“何人還敢上台與我一戰?”
“何人?”
“何人?!”
這戰王何其猖狂,何其跋扈,就好像真的沒有人能戰敗他一樣。
“修羅,賽前我可都調查清楚了,但凡是戴這樣麵具的選手,都是烏府戰王。你跟冥鬼宗走的那麼近,不上去將他斬殺了嗎?”喬一水雖然仍舊戰戰兢兢,生怕惹怒了頭頂的虛空蟲,但她愛看熱鬧的性格,卻一點都沒有改變。
“一個小嘍囉而已,還沒到我出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