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忌呢?”龍劍一問。
“第二忌,忌偷學同行武館之技!”
“沒懂。”何奎一晃腦袋。
“你從去星羅道館,把他們的武技都學會,再到咱們這兒來教徒,能行嗎?”龍劍一都聽懂了,無奈的解釋道。
“為什麼不行,那是我真金白銀學來的啊!”何奎白癡的問道。
“你要是不怕人家過來砸場子,這麼做也可以。”雪狐笑道。第二忌屬於不正當競爭。
“這太破了,把道館搬到我那去吧,我那有都是地方。”龍劍一說道。
“對了,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呢,你怎麼住到墨府大院去了?”雪狐好奇的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俏阿姐,讓我給你講講,我這一路上的風流韻事……”說起龍劍一的八卦,何奎那可是眉飛色舞,喋喋不休。
……
下午時分,劍中第一道館正好有一堂課。教習薛寧,尋龍教內門弟子,也是整個道館,唯一一位還算過得去的教習。
“賀胖胖,你怎麼笨呀?”“他笨的就跟豬一樣。”“哈哈哈,笑死我了……”
眾人正在修煉場上做實戰訓練,賀胖胖這些天一直都在修煉龍劍一那個版本的《平陽劍法》,所以對薛寧版本的劍法便稍顯生疏,對打起來自然有心無力,節節敗退。
“你敗了!”楊成用劍指著賀胖胖的咽喉。
“我沒敗。”賀胖胖憋著嘴,都快哭出來了。
“死胖子,都被人用劍指到脖子了,還認輸。”“丟人啊。”“就他這資質,學什麼武技都是白費……”
“賀大遠,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努力上勁的人,沒想到你也如此懈怠。”薛教習緩緩搖頭,“我對你很失望。”
“薛教習,我沒有懈怠,我真的沒有。”
賀胖胖一時著急,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抬手一劍便攻向了楊成,用的正是龍劍一版本的《平陽劍法》。
“啊!”楊成掌中佩劍,被賀胖胖一下擊落,瞬間落敗。
“什麼,賀胖胖竟然贏了!”“他用的是什麼劍法?”“好像是《平陽劍法》,但看著卻又不像。”“這劍法真厲害,我也想學……”
賀胖胖一劍勝利,把小臉揚的老高,但薛教習此刻看他的目光,卻冰冷的嚇人。
“賀胖胖,這劍法是誰交你的?”薛教習質問道。
“是……我自己悟出來的。”賀胖胖不想給龍劍一惹麻煩,所以想要自己抗,但這話也得有人信才行。
“你不說是吧,從今往後,不要再來上我的課了!”薛教習大怒。
賀胖胖一下就癱坐在了地上,眼淚嘩嘩的往外流,“教習,你別趕我走,我以後隻跟你一個人學武技,再也不跟別人學了,求求你了。”
“你走吧,我教不了你。”薛教習不近人情。
“他的劍法是我的教的,有什麼就衝我來吧。”雪狐領著龍劍一、何奎參觀教學,沒想到卻遇到了這樣一幕。
“哎,我本來想給你找個由頭,跟薛教習較量一番,沒想到自己事先就種下了麻煩,這樣也好,顯得自然。”雪狐努著嘴巴,看著龍劍一,眼神當中有些幽怨。
雪狐出高薪雇傭薛教習在道館任教,並不是為了賺錢,而是要為龍劍一找一塊成名的踏腳石,以便後期招生。
“你是何人?”薛寧的目光透著怒火。
“大人。”賀胖胖淚眼婆娑。
龍劍一走過去,摸了摸賀胖胖的腦袋,然說笑著跟薛寧說道,“我是你的新老板,這道館以後的第一教習。”
“第一教習。”薛寧滿臉的不削,然後扭頭,向雪狐咬牙切齒的質問道,“俏阿姐,咱們當初可談好了,我你這道館來授課,任的可是第一教習,他是怎麼回事?!”
“你我當時的確是有這個約定,不過就在剛剛,龍先生已經斥巨資,將整個道館賣下來了,現在這裏他做主,我說的不算。況且說來做這第一教習,不也得憑本事說話嗎?”雪狐口生蓮花,早就想好了托詞。而且言語之間,還在有意挑唆薛寧跟龍劍一動手。
“當家的就不守規矩,你這兒的教習不當也罷。”薛寧氣不過,想要離開。
“等一下,薛教習,按照合約,你現在要是走了,可得賠我雙倍的違約金。道館雖然易主,但合約依然生效。”雪狐做事情是一點紕漏都沒有。
當初,薛寧答應到劍中第一任教,就是因為雪狐答應,一次性付清他一年的薪金,這筆錢他早就已經花掉,用來購買丹藥了,如今又拿什麼錢來賠?
“你算計我!”薛寧用手指著雪狐。
“這不是算計,這是生意。”雪狐微微一笑,也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