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再身後無聲的點頭,麵無表情的跟著閻少傾的步伐向外走去,隻是她不過略微的向前走了幾步,她的身子便被人從旁邊狠狠地劫持,然後無法動彈分毫。
“你們誰也別想從這裏走出去。”林暮寒的手緊緊的禁錮著溫顏的身子,手心裏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銳利的軍刀,鋒利的刀刃緊緊的抵著溫顏的喉嚨,隻要他或者她微微的扭動分毫,她一定會失血而亡。
空氣中的氣氛顯得詭異萬分,蘇韻雅剛剛鬆懈下來的身子再次繃的很近,本就無力變得更加的無力。
“顏顏!”蘇韻雅的聲音中無不盛滿著驚恐,試圖掙紮離開閻少傾,可是她才剛剛掙紮離開,她的身子便猛地向前撲去。
“該死。”閻少傾低罵一聲,一雙強而有力的雙臂更加緊緊的扶著蘇韻雅,剛剛要不是他的反應速度,要是她跌倒了下去,等一會不知道溫顏會怎麼毒舌他!
溫顏,腦海中閃過這三個字,閻少傾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陰沉著一張臉向距離他最近的一個手下示意,那個手下得到示意,蘇韻雅虛弱的身子便穩穩的被他扶到了懷中。
“放開她。”閻少傾怒斥,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惱怒,該死的,他以為林暮寒會很識趣的放走他們,沒想到最後還要挑戰他閻少傾的底線和權威,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隻要你叫莫少言交出欣日集團的所有股權,我自會放了溫顏。”林暮寒陰笑著開口,絲毫沒有被閻少傾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所嚇到,依舊一意孤行。
如果這個時候就這麼一點也不作為的任閻少傾把溫顏帶走,那麼他就是一無所有,一事無成,白白的浪費時間,他怎麼可能允許到嘴的鴨肉飛了?
絕對不可能!
閻少傾直接無視掉已經瘋狂的林暮寒,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沒有絲毫的遲疑,手上沒有過多的動作,但是高速轉動著腦袋瓜,卻在快速的分析著怎麼樣才能把林暮寒給KO,快點救出眼前這個倔強又讓人無語的女人。
“你別過來。”
看著完全不把自己的威脅當成一回事的閻少傾,林暮寒眼裏狂風暴雨般的怒火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對於閻少傾來說,並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可是對於溫顏來說卻是大大的不同,她光潔的脖子被如此鋒利的刀刃抵著,真的是想不受傷那是不可能的。
因為怒火,林暮寒手上的動作變得大力起來,鋒利的刀刃陷入了光潔的皮膚之中,猩紅的血跡順著周圍的的皮膚往下掉。
被刀刃劃過的痛感也傳入了溫顏的腦海中,臉色蒼白不堪,皺著眉捎無力的耷拉著腦袋,不置一語,如果她每說一句話,不用想,隨著她喉嚨的顫動,她的傷口就會加深一分,林暮寒已經失去了理智,她如果想要活命,沒有等到最佳時機以前,似乎隻能扮演一種認人宰割的模樣。
不明白溫顏心中的想法,溫顏的表現在母親蘇韻雅看來覺得無比的恐怖,心裏對女兒的擔憂,讓她覺得她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抓住,痛的她無法呼吸。
“顏顏。”蘇韻雅無力的呼喚,眼淚順著臉頰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努力的想要掙脫那個好心扶住她的保鏢,可是保鏢的職責就是隻聽自家老大的話,尤其是這種危機時刻,更加不能夠鬆懈。
所以任憑她怎麼掙紮都沒有絲毫的作用。
“停下來,不然我立刻就殺了她!”
林暮寒冷冷的盯著閻少傾,嘴裏說出來的話語帶著絲絲譏笑,手上的動作示威性向裏壓了壓,溫顏低低的呼痛出聲,她的聲音很是虛弱,如果不仔細聽的話根本無法聽明白,可是閻少傾明明白白的聽清楚了。
腳上的步伐停了下來,眉頭緊緊蹙著,眼神緊緊的盯著溫顏已經不“美麗”的脖頸,抵在上麵的刀刃已被殷紅色的鮮血染滿。
“林暮寒別逼我動手。”閻少傾冷著一張俊臉開口,垂落的雙手被他緊緊的捏著,就像最孔武有力的武器,等待著最好的時機準備出擊。
“嗬。”林暮寒不屑的笑了笑,手上的動作沒有什麼鬆懈,“少在這裏詐我,如果你想溫顏死掉我完全不介意。”
“溫顏?別以為我真的不敢,她從來就不討喜,隻要救走了她母親,她你可以隨意處置。等你處置完我一樣可以隨意處置裏。”閻少傾又變了一個臉色,看向林暮寒的臉色不再那麼的陰冷,取而代之的是臉上勾勒出的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嘴裏吐出來的話語更是對溫顏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