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有變，我等下打給楚楚跟她解釋一下。”
邢秀倫雖然疑惑，可到底也沒有再過問下去了，更像是微微鬆了口氣，“不管怎麼樣，你們有需要的地方盡管提出來。”
“謝謝你。”程蔓感激道。
很多事情，其實有時候不用解釋太多，對方就能理解的狀態最輕鬆不過了，可惜她和何煥永遠不可能這樣。
握著掛了的電話，程蔓許久才回神，不等她打出去，林楚楚的電話就已經打了回來。
她咋咋呼呼的聲音傳來，“程蔓，你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是不是何煥和你說什麼了？”
林楚楚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最大。
“不是，隻是覺得最近有點累。”程蔓歎了一口氣。
的確，在這些紛擾中掙紮，她也累了。
林楚楚本來還想繼續勸諫程蔓，可聽到程蔓的語氣，讓她打了退堂鼓。
“好吧，程蔓，我們不急，慢慢來，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和顧婉耗。”
她的觀點和程蔓如出一轍，於是兩人最終決定是敵不動他們也不動。
結束通話，程蔓逼疲憊的捏了捏鼻梁，對最近發生的事感到頭痛。
“呼。”深呼了一口氣，回想起剛剛在餐廳了何煥看著她的眼神，程蔓心裏一陣躁動。
“他竟然會選擇相信我？”程蔓對他說的話深感驚訝，原本以為自己說出懷疑顧婉的話，他會反駁自己，可沒想到他卻隻是輕輕吐出“我信。”兩個字。
程蔓越來越搞不懂他心裏的想法。
“真的決定暫停對顧婉的追查嗎？”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輕輕的震動，邢秀倫還是不放心，再三確認。
“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需要捋一捋思路。”指間在屏幕上跳躍，程蔓若有所思的將這段話發了出去。
看著正在發送的短信，程蔓盯著他的名字若有所思。
“總感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她對於最近發生的事感到懷疑。
上一秒自己剛想準備通知邢秀倫繼續調查，下一秒顧婉就來這裏找她談判，她越想越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有意思。”程蔓挑眉，對接下來的事抱有期待。
自從上次在飯店何煥遇到程蔓和地中海“背地裏”吃飯，就開始時不時的觀察她，程蔓是無時無刻都感覺到有一種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雖然兩個人都在公司，卻從來沒有遇見過，可這幾天何煥去安插了很多手下在她的辦公室附近。
這種被人監視的滋味很是難受，讓本就心煩意亂的程蔓更加抓狂，再也忍不下去了。
當憤怒的到了極致，程蔓看著桌子上的手機，一個伸手拿了起來。
通訊錄列表上最上角a何煥的備注，程蔓想都沒想的直接點了進去。
“你到底想幹什麼。”憤怒從指間傳達到手機裏，程蔓用生硬的語氣質問他。
“不要多想我隻是擔心你的安全。”短信發送的下一秒就立刻收到了回複，可程蔓看來這這是他的一種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