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雨柔是個女人,女人的感覺永遠要比男人的感覺強大,她早就發現劉二鍋盯著自己看了,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繼續看下去,劉二鍋發現自己鎮—壓心裏麵的邪惡想法變難了很多,不行,絕對不能讓邪惡心思主導自己的內心。
劉二鍋深吸一口氣,對正在往樓上走去的歐陽雨柔說道:“今天晚上我恰好有足夠的時間,幹脆等下就開始幫你治療,看看有沒有那個可能,一口氣讓你恢複過來?”
對於一個身患怪病卻久病不愈的人而言,劉二鍋的話有極為強大的誘惑力,尤其是那一句一口氣讓你恢複過來,震動了歐陽雨柔的內心,讓她的內心世界海潮翻湧,久久不能平靜,她深吸一口氣,隨後繼續堅定往樓上走。
說話啊,你願不願意答應?劉二鍋坐在一邊等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有些著急了。
“給我二十分鍾衝涼。”歐陽雨柔即將踏上二樓,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說完以後直接走進房間,啪的一聲關上門。
喲嗬,歐陽雨柔答應了,看到這裏,劉二鍋眼神之中一下子流露出了強烈的興奮,今天的她穿著比之前更大方的睡衣,並且睡衣之間還留有比較大的空隙,這種情況下,他就算不想看也會看到一些風景。
劉二鍋深吸一口氣,也上樓進了房間,拉開房間衣櫥,他開始尋找合適的衣服,雖說這身衣服還很幹淨,但之前穿著它把人給殺了總歸有些不好。
仔細想一想,劉二鍋準備穿一身睡衣到歐陽雨柔房間幫歐陽雨柔治病,心想等下若是能幫歐陽雨柔把病治好,歐陽雨柔說不定就會和那個出木杉美智子一樣直接掀開睡衣對自己說:“多謝你,男人!你治好了我身上的毛病,然而我卻沒有什麼可以回報你的,不如這樣好了,我把我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你”
想著想著麵前浮現出了出木杉美智子的模樣,緊接著劉二鍋又想到了堅挺雪白的山峰,同時又想到了出木杉美智子大腿深處的殷紅血跡,沒有想到那個女人如此敏感,稍微折騰兩下就產生了那種心思,這要是摁倒在床上,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表現呢。
想了一段時間,劉二鍋發現自己內心深處湧起了強烈的衝動,在這股強烈衝動的帶領下,他推開門來到了走廊上麵,不遠處就是歐陽雨柔的房間,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過去。
為了不讓自己的思維被邪惡想法控製,劉二鍋就開始運轉扁鵲真氣,在扁鵲真氣的幫助下,那種心思一下子消減了很多,消減了心裏麵的邪惡心思,他就重新走進房間裏麵開始換衣服,換完衣服,他坐在床上無聊發著呆,自從來到城市裏麵,身上就出現了嚴重問題,每一次幫女孩子治病,首先要用扁鵲真氣壓製心裏麵的邪惡心思,否則邪惡心思膨脹起來,自己不但沒有辦法看病而且還會做出
我本身不壞,隻是禁不住誘惑。
突然之間想起自己今天晚上要幫歐陽雨柔治病,歐陽雨柔隻說二十分鍾衝涼並沒有說其他的,顯然,留給劉二鍋的治療時間也就隻有這麼一丁點,因此,一分鍾都不能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