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雨柔的別墅內,劉二鍋一隻手拿著洞簫一隻手按著發音孔,洞簫之中發出來一連串的難聽的噪音,歐陽雨柔玉手不斷的捂著耳朵,對著劉二鍋怒氣衝衝。
劉二鍋將自己塞在耳朵裏麵的耳塞拿了下來對著歐陽雨柔微笑著問道:“怎麼樣,美女校花,剛才我吹的是不是比上一次好多了?”
“停!停下來!”我都教給你幾遍了呀,怎麼一點也沒有記住呀?你吹著這是什麼曲子呀?你自己聽聽?
劉二鍋第一次聽到自己吹出的簫聲就把自己的耳朵堵了起來,不是難聽,簡直就是那種殺人的魔音啊,劉二鍋聽到都有些受不了。
剛開始歐陽雨柔還顧忌劉二鍋的麵子說著剛開始練習一會就會好起來的,沒有想到呀,這個家夥練習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了,竟然來七個音符都吹不準,自己當初學習的時候,僅僅半個小時就將七音符全部練習的十分的熟練了呀!
“有進步?好在咱們沒有在樹林裏麵呀,如果在樹林裏麵,人家還以為狼來了呢!”歐陽雨柔沒有好氣的看著劉二鍋,瞪了劉二鍋一眼。
按照這個家夥的進度,根本不可能在幾天之後的校慶晚會吹奏,到了那個時候,這個家夥能夠吹出七音符就不錯了呀!不行,這樣絕對不行。
“有那麼難聽麼?我已經很認真了。”劉二鍋有些無奈,論醫術他可從來沒有服氣過誰,就連自己的師父都對劉二鍋的醫術十分的驚歎,多次對著劉二鍋說以劉二鍋的醫術已完全的超越了他。
可是偏偏對於音樂,劉二鍋簡直就是一竅不通,那七音符就如大山一樣,讓劉二鍋難以逾越。
“不難聽你幹嘛捂著耳朵呀?你這是要折磨死我呀!”歐陽雨柔看著劉二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教導其他人學習洞簫就這麼困難呀,當初自己學習的時候也沒有覺得很困難呢,怎麼到了劉二鍋這裏會是這樣的結果呢?
歐陽雨柔可不知道,當初在學習洞簫之前,她可是練習了多年的鋼琴了,對於音符的掌控是何等的熟悉?劉二鍋現在才剛剛接觸音樂,而且劉二鍋在吹簫的時候腦海裏還不專心,一直看著歐陽雨柔那殷虹的小嘴,想著這樣的小嘴要是吹簫的話,簡直就是讓人舒服死了。
“我在給你吹一遍,你要是在學不會的話呀,我就,我就!不教你了呀!哼!”歐陽雨柔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如何威脅劉二鍋,生氣的瞪著劉二鍋說道。
“好吧,你在吹一遍,我聽聽。”劉二鍋看著歐陽雨柔認真的說道。
就見歐陽雨柔玉手輕輕托起洞簫,嘴唇微動,隨即美妙的聲音從洞簫之中就流淌了出來,劉二鍋閉著眼睛聽著,雙手打著節拍,嘴角露出了無盡享受的笑容。
伊人吹簫,劉二鍋的腦海之中出現了歐陽雨柔穿著白色的衣裙在天空之中伴隨著簫聲飄飄起舞,魅-惑之中帶著脫塵的味道。
“你聽清楚了麼?”歐陽雨柔看著劉二鍋咬了咬牙,這個家夥剛才在想什麼呢?嘴角那抹笑容怎麼看著這麼不懷好意?蕩漾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