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劉二鍋把話說完,吳玲瓏臉上的冰冷像煙霧一樣消散了,她停下腳步一眨不眨看著劉二鍋:“你沒有騙我?”
“騙你可沒有什麼好處,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了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這裏,我的的確確拿出了六百塊錢。司機帶著我在大街小巷裏穿梭,費了好大力氣才趕過來呢。”
“這一次就放過你。”吳玲瓏聽陳二寶把話說完然後想了起來,劉二鍋的確是從醫院附近的一條小巷跑出來的。很明顯,他並沒有為了得到自己的原諒而說謊。
“那麼你現在是不是可以穿旗袍給我看了?”劉二鍋微微一笑然後問道。
這個問題關係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劉二鍋可不想就這麼忽略。一想到吳玲瓏穿旗袍出來見自己的樣子,劉二鍋就特別激動幾乎流出鼻血來。
“你是不是特別想看我穿旗袍的樣子?我有為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特別定製的旗袍,你要不要看一看?我穿出來讓你看怎麼樣?”吳玲瓏看了劉二鍋一眼然後問道。
為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特別定製的旗袍?劉二鍋馬上在腦海裏麵檢索起了這個關鍵詞,似乎有這樣一部大電影裏麵出現了這樣的情節,裏麵的主演者穿著為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特別定製的旗袍,最,最重要的一點,旗袍裏麵什麼都沒有是全空的。
劉二鍋想到這裏就發現自己有了那方麵的衝動,他笑眯眯看著吳玲瓏輕聲說道:“假如你願意穿出來,我當然願意看。”
“唔!”
劉二鍋的話音剛剛落下沒有多長時間,他的右眼皮跳了跳,不由自主的,他往後麵倒退了幾步。
一條雪白如玉光滑如瓷的長腿飄過,高跟鞋鞋底貼著重點部位劃過,看著那個比較尖銳的地方,劉二鍋就感覺自己脊背有點發涼,這要是慢一點點,估計就要變成廢人了。
“你想做什麼?”劉二鍋十分生氣,就像一隻隨時會發動進攻的獅子,差一丁點被女人廢了,不管脾氣再好都會生氣。
吳玲瓏用魅-惑的眼神打量了劉二鍋一眼,然後慢慢走向一棟小戶型別墅,從口袋裏麵取出一張卡片,別墅大門就慢慢打開了。
劉二鍋跟著吳玲瓏來到了別墅裏麵,發現別墅裏麵布置得很溫馨,裏麵到處都是文化,到處都有寶貝,劉二鍋不是特別理解,但還是認真觀察著。
吳玲瓏發現劉二鍋走進別墅就緊緊盯著字畫,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比較強烈的疑惑,莫非,這個家夥對書法字畫有研究?
“你從剛才進來到現在一直在看字畫,莫非很喜歡這個!”
“嗯,喜歡!”劉二鍋沒有回頭一直盯著一副名叫山行的字畫。
“就是不知道你在這方麵有多少底蘊,不如現在和我說道說道?”吳玲瓏發現劉二鍋的眼神之中根本沒有欣賞的意思,反倒有一股沒有辦法用語言形容的奇妙味道。
和你說道說道?劉二鍋笑了。
劉二鍋深吸一口氣,把自己對於詩句的理解說了出來。聽劉二鍋解釋完,吳玲瓏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沒有想到這個家夥思想齷齪到這種地步,居然把詩句曲解成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