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姐走到了他們開過來的寶馬車邊上,寶馬車已經被許東他們弄過來了,索性車上麵還有很多衣服,憂姐換上了一身新衣服,洗了洗臉,王龍一行人從邊上也都收拾了收拾。
“這個事情不要說出去,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就好了。”憂姐臨走前說了這麼一句話,她的臉色很不好看,她一邊說,一邊轉身就往出走,走到了院子裏麵的另一輛三菱車邊上,她直接就上車了,身後的人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也都沒說什麼先後也全都上了三菱車。
憂姐這次自己開車“什麼都不要說。”他開車之前,又重複了一句“不要讓別人知道。”
車上的人都點了點頭,憂姐自己開車出去,好不容易找到了大路,很快,她順著一個方向又行駛過去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憂姐開車到了一戶獨門小院門口,這裏也是一個小別墅樣子的,是村子裏麵,人自己搭建的,她從門口敲了敲門口。
一個瘦弱的老人出現了,他看著憂姐,衝著憂姐笑了笑“裏麵請。”說完之後,憂姐一行人跟著這個老人,就進了房間裏麵,房間裏麵的家具都是紅木家具,但是看起來挺樸素,而且,整個房間裏麵,隻有這個瘦弱的老人一個人,這個人看起來六十多歲的年紀,頭發花白。
憂姐起身,走到了他的邊上“玉王,我不知道你和我丈夫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開始的時候,還是真的以為你是真心幫我雕刻玉石的,既然現在好像你不是真心的,那我不勉強你。”
原來這個瘦弱的老人,就是緬甸玉王,男子聽著憂姐說這些話,顯然他也明白過來了什麼“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樣說,小憂,你為什麼和我說這些?”
“許東怎麼知道我今天會來你這裏的,你別說他是猜的,或者跟蹤我的,跟蹤我根本不可能,他肯定是提前知道了,所以事先才會再來你這裏的必經之路安排好埋伏的,知道我來找你i的人,隻有你,因為我事先,隻通知你了,不好意思,許東沒有殺了我”
緬甸玉王聽著憂姐這麼說,眉頭微微一皺,他剛想說話,憂姐就打斷了他“你把我之前給您的那些錢,還有我的原石還給我,我不需要您在給我進行雕刻了,我們兩清了。”
緬甸玉王突然之間長出了一口氣“我欠許東一個人情,很久以前,在他還不認識你們,還在緬甸的時候就欠下來了,那會有一個大毒販,強迫我幫他做事情,我不想做,他就要廢掉我的手,讓我一輩子不能再雕刻,是許東救的我,你們知道的,他以前是做雇傭軍的,誰給他錢,他就給誰辦事,他是一個狙擊手,那次他就是用他的***,救了我,為了救我,自己還受傷了,後來我把我剛雕刻的一個很喜歡的手鏈給他了,告訴他,我欠他個人情。”
“前些日子他來找到我,說他的手鏈丟了,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他了,再見到他的時候,挺詫異的,雖然手鏈沒了,但是畢竟他救過我,現在讓我幫他,我還是選擇了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