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是絕對封鎖的。不管是湖邊的親兵還是特戰隊隊員,他們都不敢亂說一個字。若是有人問起,我就說,趁著今日陛下不在,在陛下的允許下,特戰隊隊員跟親兵配合著完成了一次寢宮遇襲的作戰演習。”
“演習?”秦懷虎的合同破碎出一抹光彩,目口吻犀利地問。
“對,演習。”唐安顯答得認真:“時刻保護寢宮的安全,提高寢宮親兵的作戰能力,是。。。”
“那之前怎麼沒有?過去那麼多年,為什麼沒有演習過?這些親兵全都是唐夜康精挑細選出來的,選出來往寢宮一放就算完事了?定期的訓練了嗎?定期的演習了嗎?拿著俸祿吃著皇糧關健時刻一個個全成了孬種!”
秦懷虎似乎並不給唐安顯麵子了。
字字句句道出了唐安顯給的理由的諸多漏洞,也道出了唐夜康因為經驗不足在工作上的失職之處!
有些事情,看在親戚的份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過且過。
有些事情,犯了錯,道歉是必須,挨打要立正。
唐安顯也沉默了兩秒,感覺到秦懷虎並非出自本意的肅殺之氣,而後,終是輕歎了一聲:“陛下,咱們一定要這樣說話嗎?”
都是秦水豪將軍的後代,本該親密無間才是。
秦懷虎放下了交疊的雙腿,妖嬈地笑了笑。
雙手的手肘部位安然地放置在膝蓋上,道:“那就來談談,傾藍跟雅雅的婚事吧。”
唐安顯:“。。。”
他是真的沒見過這樣無恥的皇帝,屢屢趁火打劫啊!
想到涼夜說的:傾藍還需鍛煉,顯然他們談著戀愛,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
唐安顯糾結著道:“陛下,二殿下的事情屬於私事,可是容後再議。咱們先說寢宮遇襲的事件吧。”
秦懷虎望著不遠處隱隱透著陽光的窗簾,不緊不慢地應著:“嗯,想著讓康康先去軍人保衛處定責,再平衡有沒有去軍事法庭的需要,但是現在,容後再議吧。哦,對,寢宮遇襲,我們來談寢宮遇襲。”
唐安顯:“。。。”
威脅啊!
赤-果-果的威脅啊!
聽說太子跟沈小姐的結婚證,還是程運順給下令單方麵辦理的,都沒有通知過沈家!
還有大殿下跟紀家的想想,那也是一紙婚書說辦就辦了,到現在一個子兒的彩禮跟聘禮都沒出過!
這皇家娶兒媳婦,都是靠匪性啊!
咳咳~
“陛下,這次寢宮之內必是有內-奸的。剛才您離開慕柔灣的時候,我進去勘查過,也問過張風勇大人,據張風勇大人說,通往寢宮的盜洞洞口是打在一樓廚房對麵的宮人寢室的。而之前這個寢室居住的人,是上議院李大人的孫女李婷。”
唐安顯話音剛落,秦懷虎就冷哼了一聲,揚起下巴,對著門板道:“聽見沒!有的女人就像是毒蛇,不選她是對的!”
門外,天正的聲音當即掠了進來:“是,謹遵陛下教誨!”
唐安顯微愣,秦懷虎便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句:“李婷追天正被拒絕,被趕出去了。”
思及天正的身份以及李婷的家庭背景等等,唐安顯很快理出了思緒:“原來如此!”
他當即對著做戰隊隊員吩咐:“立即包圍上議院李大人府邸!控製住裏麵的全部成員!我一會兒親自過去!”
一個國家的國防部部長親自下達這樣的命令,還要親自過去,這必須引起手下軍隊的高度重視,其效率也是可想而知的。
唐安顯講完電話,心裏還在想著李大人一家為何會有這樣的舉動?
據悉,李婷的父親已經打開了政界的大門,隻要按部就班地根據慣有升遷路線走,有才華跟實幹的官二代總是比沒有背景的人路更寬一些的。
難道是李婷的個人所為?一個小姑娘,不能吧?
秦懷虎一臉平靜地望著唐安顯:“控製住隻怕不夠。據甜甜說,恐怖分子抓住她的時候,還問她是不是清雅殿下。”
換言之,這些人從李婷的房間裏挖了盜洞,又是雲澹兮的人!
這已經達到了朝堂之上君子最為忌諱的通敵叛國!
唐安顯當即站起身:“我親自去抓!”
誰知,秦懷虎卻是拉了拉他的軍裝衣角,道:“小叔叔先坐。康康的飛行員執照是二十歲那年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