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虎夫婦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畫麵。
張風勇望著兒子趴在桌上睡覺的樣子,趕緊上前,甜甜也幫忙把天正扶到張風勇背上,然後張風勇背著天正回房去了。
甜甜很是擔心,上前對著秦懷虎道:“陛下,我、可不可以去照顧天正哥?”
秦懷虎趕緊揮揮手:“快去!”
他又望著遊秋馨:“阿秋!煮點醒酒茶!”
“煮了,快要好了。”遊秋馨也沒想到,今晚大家氣氛這麼好。
她就知道紅酒後勁大,一個勁勸著天正別喝了,偏偏他是個實心眼的孩子,跟程運順跟傾趙這兩隻狐狸一起猜拳,他注定是炮灰啊!
天正被背走了,現在傾趙跟程運順祖孫倆算是刹不住了,聲音越喊越大,中氣十足!
趙知靜也晃著秦懷虎的胳膊:“大叔!你快上去,讓傾趙別喝了!趕緊讓父皇好好休息啊!”
傾趙才剛醒,身體肯定有些地方還沒有複原,哪裏能喝這麼多酒呢,而程運順年紀也大了,喝多傷身啊!
王慕柔搖頭歎息地坐在一邊,顯然已經管不住這對爺孫了。
秦懷虎看著程運順老輸,忍不住道:“這個小狐狸!”
他上前,看著程運順又輸了,在程運順端起杯子的一瞬拿掉了他手心裏的酒,道:“父皇,兒子替你喝了。”
然後,一飲而盡。
程運順盯著秦懷虎那張臉,怔了怔,一拍桌子,怒道:“程裕順!你這個糟老頭子!吃了什麼仙丹妙藥了,一下子變得跟小虎似的!說!你、、”
“父皇,我不是皇爺爺,我是小虎。”秦懷虎無奈的輕歎:“父皇,你喝醉了。”
他扶住了程運順晃晃悠悠的身子,望著傾趙微醺的俊臉,問:“要是不夠盡興,我陪你接著喝吧。”
傾趙忽然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嗬欠:“哎呦喂!好困啊!”
他起身,好像走路都是晃悠悠的:“沈歆旖!”
貝拉趕緊上前扶他:“我在呢。”
他越來越熟練地摟過貝拉的腰,轉身對著長輩們揮了揮手:“我喝多了,喝太多了,頭暈,去睡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眾人:“、、”
待貝拉扶著傾趙上了樓,消失在大家眼前,秦懷虎輕歎了一聲,也蹲下身去將程運順背在了背上!
秦懷虎常年鍛煉身體,所以走起路來並不吃力。
快要離開餐廳的時候,他想起來什麼,問王慕柔:“母後,剛剛天正他們都喝了多少啊?”
王慕柔道:“天正喝了一瓶,倒下了;你父皇喝了一瓶半;傾趙喝了一杯。”
秦懷虎夫婦:“、、”
果然,剛剛傾趙醉了的樣子絕對是裝的!
秦懷虎一邊上樓,一邊恨得咬牙切齒道:“這小狐狸高二寒假的時候喝阿詩釀的10度的米酒,能喝一斤多!這紅酒不過15度,他會一杯就暈了?一老一小,沒事惹他做什麼,被這小狐狸賣了都不知道!”
王慕柔吐吐舌頭:“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皇的脾氣,不服輸。他之前跟天正之前已經喝了不少幹紅,這瓶幹紅的度數可不低呢,有40度。後來非要傾趙加入,傾趙說不會喝,就換成了15度的紅酒了。傾趙第一個拿天正開刀,天正本來就老實,心眼也玩不過傾趙,自然是最先倒下的。”
秦懷虎夫婦將程運順送回房間,給他擦擦臉,等著遊秋馨送醒酒湯過來。
趙知靜望著老爺子醉醺醺,躺著還在唱歌的樣子,既擔心又好笑,忍不住問:“今天怎麼想起來要喝酒的?”
王慕柔便把事情的過程講了一遍。
還道:“天正已經把你們的禮物送回你們臥室了,一會兒你們回去拆吧。”
至此,秦懷虎夫婦心中對傾趙的抱怨也跟著少了幾分。
這孩子,真能將貝拉放在心裏的話,他們也不用跟著瞎操心了。
趙知靜心裏頭高興:“原來是這樣,真是,早知道就讓你一個人去應酬了,我在家裏看著貝拉高興的樣子,她好久都沒這麼開心過了。”
秦懷虎揚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你不陪我怎麼行?”
王慕柔又道:“不過,傾趙總歸是個男孩子,我看他給貝拉挑的戒指,有些寒酸了,就是個普通的鉑金的素圈,連個鑽都沒有。清雅手上戴著的那枚戒指,那鑽石多大啊,清雅日日夜夜戴著,愛不釋手。貝拉怎麼也是太子妃,不能叫未來的二皇子妃比下去吧?”